“灶边的几支烟囱,便是地下密室的通气孔。”
尹彩凤又说道:“烟囱高过屋顶七尺,不知内情的人很难觉。”
童子奇不由赞许道:“哇操,妙,妙,可惜还是被人识破,否则怎么会加上铁锁,又用砖石封住呢?”
尹丹凤接口道:“那人不会是赵叔吧?”
尹彩凤接着说道:“赵总管封拙夫十分忠心,拙夫生前对他亦非常倚重及赏识,他有什么行凶的道理?”
“若要说某夺产业,拙夫生前对朋友及下属十分豪绰,也没有什么钱留下来。”
“哇操,赵俊是否经常跟你老公出镖?”
“是的,几乎每次都是。”
“你老公大概多久出一趟镖?”
尹彩凤沉吟了会儿,说道:“他出得很密,稍为大一点的镖都亲自押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天在外头。”
“赵俊可有什么亲人?”
“据他所说他没有家人,共他的远亲,未亡人就不知道,也许拙夫会晓得,可惜,可惜……”
童子奇略一沉,又问道:“哇操,你老公尸体运到此地时,脸上是否已有刀伤?”
尹彩凤跟圈一红,低下螓,尹丹凤接着道:“当然已经有了,难道是咱们加上去的吗?”
“哇操,对方把柳总镖头的脸,弄成这个样子,他们真正用意何在?”
尹彩凤姐妹面面相觑,半晌,尹彩凤才道:“当日,未亡人也曾以此询问赵总管,他说盖世帮那人刀法十分高强,拙夫未败之时,脸上已中了好几刀……”
童子奇自言自语的说道:“哇操,这就有点令人费解了,按说,对方既然为了恫吓贵局,那大可用残酷的手段加之于镖头身上,岂会去毁他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