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侯玉心想纵然对方看出自己身份,也不会有此神情,难道是害怕招惹印丹国吗?表面上却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随着白衣女子等人骑马而去。
在经过雨中泥泞山路的颠簸之后,楚侯玉终于来到了一个位于半山腰的山寨。
看到眼前的情景,令楚侯玉也不由暗暗吃惊。他们居住的这个山谷地势险要,连接着前方大片的草原,后方连接着许多的险要山峰直到卧龙山脉。
这个山寨与附近几个小山相连着形成一个较大的山谷,山谷中和小山上布满了木屋,显然都是女灵族的居住之所。这样大的规模在游牧民族来说算是很庞大的了,虽然如今他们只能算是半个游牧的族落了。
楚侯玉在见过女灵族一些有身份的人后,被安排到一个宽敞的院落中,立刻就有几个侍女为他准备沐浴更衣。而那白衣女子和那五人有礼貌的告辞,说是因为族中有大事要商量。
楚侯玉猜想应该是与夜摩族方才之事有关,虽然州门刚才见到火云之后脸色微变,但楚侯玉并不担心他们会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之心,赶了这雨天路能洗个热水操自然是件舒适惬意之事,遂不去多想,在几个俏丽侍女服侍下泡澡去了。
在山寨最高处一个最大的木屋之中,女灵族的领袖人物都集中在了一起。
除了在古刹中见过的几人之外,另外还有一位高瘦老者,和那两位老者一样,手中执着相仪的木杖,但是其木杖手柄顶端装饰的是一颗亮丽的宝石,显示其身份比那两个老者高贵许多。
另外,在那美丽的女灵族族长赛希雅旁边尚坐着三个老岖,她们的衣裳与那耶祭师看上去十分类仪,三人正是女灵族的祭师。当中一位面容尊贵,而且从衣饰上看出她是三个女祭师中的领。
三个老抠年逾古稀,看上去就像是行将就木的老太,但从她们眯看的眼睛中偶尔流动的精芒,俱显示出这三个老太婆有看深厚的功力。
原来夜摩族和女灵族在数百年前尚是一个族落,分布在卧龙山脉以南的广大草原和山林之中,其势力下的土地范围十分广阔,但是由干不知生什么突然事变,这个族落分裂成为了两个对峙的势力集团,两族相互嘶杀争夺地盘,两族的势力也因此而衰落下来。
渐渐的,随着印丹国后来的壮大和展,夜摩族和女灵族也被迫向北方迁移,一直到了迎风峡的边缘。由于凤女国在迎风峡建造了牢不可破的绝命关,并且有日月城作为坚实的后盾,他们也就只能止步于此。
只见那执着镶有宝石木杖的老者怒道:“夜摩族这些言而无信之徒,竟然暗算族长,妄图想消灭我们女灵族,实在太卑鄙可恶了。”
另一位执木杖的老者冷笑一声,道:“真不知道当初是谁提议与夜摩族合作的,恐怕是别有用心吧。”
正是在古刹中保护赛希雅的其中一个老者,他的言语显然是影身捅场执宝石木杖的老者。
那执宝石木杖的老者哪会听不出这话中的意思,激动道:“苗长老,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当初提议与夜摩族合作也是为了我们全族人着想,若不这样,我们就要应付印丹国和夜摩族的大军。几个月来,一直没有问题,我又怎么会想到今天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
顿了一口气,老者继续道:“族长和众位祭师,今日既然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栗喀也要负上一定的制壬,幸好族长和众位安然回归,但老夫再也没脸面再当这席长老了,就此向族长告命退隐。请族长和众位祭师批准。”
说罢双手捧着手中的木杖,弯腰请赛希雅收杖。
那说话的苗长老冷哼一声,却也没有继续言。
赛希雅见两人闹了起来,柔声道:“粟长老请不必动怒,苗长老并没有体疑您的意思。我相信谁都不愿意看到这件事情,但夜摩族既然敢这样做,显然已经和印丹国有了暗中的协议。女灵族现在面临重大的抉择,是战是降将诀定三日后我们女灵族的命运。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赛希雅作为女灵族的族长,既然已经开口化解,那苗长老虽然仍有忿忿不平的神态,但是也不再出声,而那栗长老也就悻悻然收回了递出的双手。
只见坐在三个长老之下位的大汉洪声道:“夜摩族已经被印丹国收买了,我绝对不相信夜摩族和印丹国会安什么好心,他们只是想利用我们作为攻打凤女国的棋子,当我们没有利用价值之后,我们不仅不会分到一块草地,就连我们现在的草原也会被夜摩族夺走。”
说话之人正是那腰上盘着一条黝黑鞭子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