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可以动一下吗?这样好像,好像好的更快,求求你了!」说完一脸哀求的看着她。
元秋看着他充满稚气的脸上哀求的神色,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心中叹息一声,嘴上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嗯」随后藕臂力,带动着那只紧紧抓着弟弟肉棒的玉手,开始前后撸动。
一只如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精致小手,抓着一根虽然还未完全育,就已经是紫红色的粗大肉棍上,前后撸动着,每向后撸动一下,那肉棒都会在这玉手下跳动,而每向前推的时候,那紫红色的龟头顶端马眼里,也会分泌出丝丝粘液,逐渐将肉棒和那抓着肉棒的玉手,都沾染上了一层粘液,在电视机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淫光。
越多越多的黏液,让元秋给弟弟雨轩撸动肉棒时,逐渐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当这股水声出现后,元秋的俏脸更加红了。不过她看着那根肉棒,看着那已经被那根肉棒吐出的淫水完全染湿的自己的玉手,竟然渐渐感到有些好玩。
她缓缓的张开手掌,那些淫液却好像变成了肉棒上长出的触手一般,站连着她白玉般的手和紫红的肉棒,在握下时就又会出咕叽一声。她仿佛是玩心大起一般,不断的抓放着那根肉棍,渐渐的那肉棍上的黏液好像变成了被打的洗手液一样,在手与肉棍的链接处变为了一些细小的白色泡沫。而雨轩的肉棒也在她的把玩中不断的跳动着且频率越来越高。
接着她又伸出了一只手,来到了肉棒的前段,然后用柔软雪白的手掌心,紧紧的将那已经充血到紫红色,甚至有点向黑色转化的龟头,这一瞬间她就感觉手中的肉棒中,有什么东西向前涌了一下,好奇之下她又是连抓几下,每抓一下,那肉棒都会狠狠跳动一下,她的手心也越的粘稠起来,甚至很多淫液,已经开始顺着手向下滴落。
「姐,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我要。。。要尿了姐~~~~~~」
「啊?」声音传到元秋耳中,她先是好奇的张嘴啊了一下,然后才突然反应过了,生理课上学的东西,尿了也就是说!他要他要!
可是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她回过神来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那正在快放大的马眼口,一股股浓白色的液体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像是机关枪子弹一样从里面射出,她刚想起来要闭嘴,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口中有了进了几股热热的,带着些许腥味的液体,她连忙闭嘴,可是喉咙却不受控制的蠕动了一下,嘴中那些液体也顺着喉咙滑进了腹中。
接近着她又感到大股大股的黏液,喷到了自己的脸上,身上,头上,并且开始缓缓的向下流淌,那额头上的精液,此时正流到了眼睛处,她只好闭上美目,可是那些浓白精液却路过她的眼皮,沾染在睫毛上随着睫毛抖动,挺翘的琼鼻上也同样有浓白精液随着鼻翼流下淌到她的红唇上,有的通过红唇见的缝隙渗入口中,有的继续向下流淌,汇聚到白皙精致的下巴后滴落下去,乌黑的秀上,也是同样有白斑点点。
到这里,她强行摇头中断了自己的回忆回过神来:「小时候的事,现在说来干嘛?」
「真的吗?你确定只是小时候的事?」初夏盯着元秋用质问的口气问道。
「那时候他又不懂只是觉得疼,我心疼他!给他解决一下,跟感情没有关系!」
初夏却依旧没有放过妹妹元秋:「那你脸怎么这么红,你怎么不继续往下想了,想想之后你用你的脚,踩到他射了你一脚?想想你用腿窝夹他,被他射的满腿都是?他的肉棒在你的乳沟里射了多少次?你的嘴吃下了他多少精液?想想他的舌头舔你的时候。你身上有一块地方,是他没接触过的吗?你们除了最后一步,不都完成了吗?你觉得那时十二岁的他,会不记得这些事吗?」
这一声声质问,虽然从初夏嘴中说出时声音不大,但是到了元秋耳中却像是一声声响雷,炸的她浑身颤抖,她其实内心也有数,自己忘不掉他就能忘掉吗?这些年里两人非常默契的从未提起过这事,但是她却多多少少有点怕见到雨轩,每次她都非常想见面,但是真见了就不好意思说话,不好意思互动。
初夏看到妹妹的眼神有些迷离,知道她有些动摇了,连忙追加上去:「这次他都快死了。」这句话一出口,初夏就感觉到了一道非常生气的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不看也知道肯定是元秋,不过感觉到后她却更加高兴了,因为这道目光越是恨不得生气的吃了她!就说明这目光的主人,越在乎雨轩。她接着说道。
「如果他这次真死了呢妹妹,有些话不早点说,就会永远错过了。如果是你的话,姐姐愿意跟你分享他的!」
听了初夏的话,元秋的瞳孔都收缩了一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妈妈和大姨会打死他!」
初夏听了以后,心中却是一松:「原来你是在担心妈妈和大姨吗?」不过元秋却没有做任何回答,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不想理这个有些神经的姐姐了。
可是接下来初夏的一句话,确实让元秋,真真正正的如遭雷击,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小弟和大姨的关系,已经不仅是母子了。」
「张雨轩的家属在哪里?张雨轩的家人在哪里!」正当元秋被姐姐的话震惊到险些晕倒的时候,外面一声医护人员的叫声传来,两姐妹也顾不得之后的事情了,刚忙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周兰蕊周幼兰正紧张的站在医护人员身旁。
「医生,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啊???」周兰蕊上前抓住女医生的手臂,用力之下指节都有些白了,哭肿的美目中满是焦急的神色,哪还有一点刚刚在办公室里那般女强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