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沉吟的这么一会儿,十核心就飞运转,开始思考了起来,最终想到了一个妙计的说道:「老衲收徒第一不看出身,第二不重钱财,第三无论什么人品德行!就算你出身再好,在老衲这里又有何用?出家人四大皆空,王侯如是,泼皮无赖也如是。第二是不重钱财,钱财本来就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徒增烦恼,影响道心。」
「至于第三,无论什么人品德行也就那么回事,我佛家弟子讲究顿悟,学佛之前,你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有能放下,才行。所以想要拜我为师也可以,需三条考验,只有经历了考验才能通过,你懂么?」惠勒法师沉吟了一小会补充道。
其实惠勒法师本来就是要搞邪教起家的,历史上无论是东汉末年的张角,还是宋朝的时候的方腊,其实都是邪教起家,而在后来恶补历史的过程中,也知道了推翻元朝的韩山童父子就是白莲教,韩山童自称明王转世,韩林儿自称小明王。
之后大搞邪教的政治领袖多了去了,无论明朝的唐赛儿还是清朝的洪秀全。
远的不说,近的就有上个世纪九八年攒拢一群糟老头子糟老太太围攻中南海的李大轮子一派。不过他们都够愚昧得了,话说实现政治诉求,满足权力欲望,为啥要和当今朝廷对着干啊?当今朝廷可不是东汉或者大宋,又或者塞外的蛮子蒙古鞑子。当今朝廷的理论基础几乎都把惠勒法师本尊给洗脑了,若不是信仰佛教根深蒂固的话,惠勒法师都被洗成坚定的无产阶级了。
尤其是惠勒法师是乱世走过来的,生灵涂炭,天灾人祸。匪过如梳,兵过如篦。那打完仗没人收敛的尸体遍地都是,瘟疫肆虐下的场景,惠勒法师是深有体会的。而这段时间为了更加体会这个时代,这个朝廷,惠勒法师更是拜读了马列恩毛邓的着作理论。
无论是开山的《资本论》还是最后收尾的邓公的《邓论》,惠勒法师看完之后无不震撼,简直了啊!这简直了啊!这也导致惠勒法师原本的那些大汉情节都被颠覆了,这段时间都没心思研究壮大自己的邪教理想了,而是废寝忘食的钻研这些。
尤其太祖爷的那八个字「依靠群众,动群众」就有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绝对力量,谁他妈能打得过人民战争的海洋,而且太祖爷的阶级观点,不以民族划分,而是以阶级划分,屁股决定脑袋。你坐在什么位置上就是什么阶级,就会本能的为自己的阶级做事,从而保全自己的阶级利益。
这让惠勒法师读完有种振聋聩的感觉,感觉除了嬴政大帝之外,这两千年来的谁和太祖爷比起来都不配提鞋。而且太祖爷优先展重工业,先自我武装,做到自给自足,保家卫国的态度更是牛逼到了天际。这也难怪破四旧后,这些江湖高人都没有一个站出来放两声响屁的。无论老君还是佛祖,无论耶稣还是阿拉的,面对太祖爷都瑟瑟抖。
所以这段时间的惠勒法师的心思还都是在钻研这些的基础上,没有贸然的传功传教的鼓捣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这段时间惠勒法师还是有一些别的小心思的,历史上传教最好的方式就是行医看病,尤其是一些现代医学不好治的疑难杂症,这些玩意鼓捣好了,人家就信了。
可是正当自己要做规划布局的时候,偶然一天看电视看到了宋一夫和草原神医乌仁吉这个蒙古大夫,看他们在电视里哔哔赖赖的讲各种药理,然后台下那些死不要脸的老托就站出来讲各种卧床瘫痪十几年,自从吃了藏宝,能爬墙了,能上树了,能去邻居家偷他家东西了。
看到说的这么假,还依旧有人趋之若鹜的,惠勒法师就觉得这条路早就被后人堵死了,压根就别寻思了,但是今儿看到杨光,惠勒法师的心思又松动了。于是说道:「第一条就是在你能力范围内给老衲尽可能的找疑难杂症的患者,越是去医院治不好的越好,然后送来老衲去治。」
「老衲因为需要积累功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医治病,而药材方面你不用担心了,这段时间老衲就研究病理药理,尽可能的积累功德的情况下,然后抵消掉一些负面效应,能做到么?」惠勒法师略一沉思的又补充道。
这事到杨光这就有些犯难了,现在别管中医西医都是要行医资格证的,若是没有行医资质的话,抓住会重判的。而医药行业自己没有涉猎啊!虽然呼兰附近不少的药企,而东北吉林这边药企更多,但是生产国药准字这玩意也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大师只是要搞一个民间医院疗养一体的这么个玩意的雏形,而自己认识的人中,就呼兰大宝子是干这个的。大宝子可不是一般人物,当年也是刀口舔血的社会混子。不过人家混起来之后,和老杨家生过点龌龊,人家就金盆洗手了,直接开了家东三省最大的养老机构【安康社会福利院】专门医疗养老一体化的这么个半公益性的养老院,直接被上面赏识,都已经人大代表了。
不过这事不能说死了,于是杨光马上的对惠勒法师道:「大师,这么着,我有个朋友是开养老院的,回头我问问资质的问题啥的,如果行,那么我给您开一家养老康复中心,然后咱就专门的收拢那些疑难杂症不好治的病,就收个住宿费回笼盖楼成本,您觉得怎么样?」
惠勒法师于是点点头的说道:「行!第一件事你办好了,我再告诉你第二件和第三件事,绝对不会比第一件事难。三件事办妥了之后,你就可以摆香案的拜老衲为师了。」
喜不自禁的杨光此时瞄了眼李岩这小逼崽子,又有些不是滋味的问道:「那大师,这李岩凭啥拜您为师啊?」
惠勒法师又装腔作势的说道:「缘法到了,而且误会也解开了,毕竟老衲采了他妈二十年阳寿,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老衲过激了。所以就当是弥补吧!而且李睿那小娘子也不错,你不懂的!」
看着惠勒法师一脸回味的架势,杨光知道了,这对傻逼姐弟从上海飞来,然后千里送屄肏,礼轻情意重了。也难怪刚才李睿那娘们那么虚弱,走路都迈不开腿的。原来是被惠勒法师给出溜了,而且弄不好是后门别棍肏屁眼子了!
想到这里的杨光二话不说的赶紧把兜里的现金和一张白金信用卡都掏出来,然后毕恭毕敬的放下后说道:「大师,我兜里就这些,您先用着,这张卡密码168168,额度是五十万,您老要是觉得不够在吱声,钱不是问题。还有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
「其实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丈夫不可一日无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无论秦琼卖马,还是王志卖刀,都是差这点小钱闹得,而您徒弟我别的没多少,钱管够用,不能让您老受委屈了。您要是觉得额度不够,随时来电话,我这边就升额度……」看到惠勒法师一脸不悦,杨光又赶紧补充道。
其实杨光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多了说别的也不知道,秦琼卖马和杨志卖刀的典故也是一边开车一边听评书听来的。觉得惠勒法师这样的高人就应该充满节操,最是差钱。谁想到眼前的这位俊朗如玉帝哥哥一样的大和尚,千年前飞檐走壁的会缺钱?会在乎钱?连采花贼都干,会在乎那点节操?
看见惠勒法师一脸不耐的挥手,杨光这厮倒着退了出去,上车不是给温州太太炒房团那边去电话,而是直接给自己的跟班小弟打电话说道:「快点帮哥想个招,怎么能和大宝子缓和一下关系?当年我的确是有点欺负人了,现在怎么能赔礼道歉,让大宝子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