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妙琼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妙琼已然瘫软的身子进,触到他腿间时妙琼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不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敖岳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本以为会摸到一根刚刚射过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却没想到大手到处,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若不是妙琼一声呻吟,他还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不过妙琼这声呻吟,也真令敖岳感到不对了。方才他激情之中,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在被菊花蕾紧夹的肉棒上头,这书生的句句哼喘、声声轻吟,虽令他愈听愈爽,胯下肉棒愈坚挺,却也是听过便算,没真的去细辨他的声音;现下云散雨收,虽说整个人都沉浸在那舒放的快感当中,但耳目也渐渐恢复了平日的灵通。
妙琼声音入耳,敖岳敏感的耳朵已听出了不对,这声音轻柔软细,全然不像书生之前出的声音,他不由一惊,大着胆子在书生股间又摸了一把,只觉指尖触及了一片软嫩,还有蜜液正白渗溢,尤其妙琼的声音愈娇甜,在证实了他的疑惑。
“原来……原来不是何兄弟……是何姑娘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妙琼感受着第一次没用功法的交合,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敖岳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敖岳讪讪地开口时,妙琼才知自己秘密已泄,虽是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不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听身下的姑娘如此腻声回应,表明了柔弱的女儿身份,显然身心都还没从方才的滋味中醒转过来,敖岳讪讪地只觉老大没趣。他虽不是从不曾尝过女人滋味。但自从试过男宠之后就少近女色了,毕竟弄女人还有一大堆名节等的麻烦事,着实令人敬谢不敏;加上变童的菊花蕾窄紧细致,与女子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弄习惯了别有一种风味。敖岳原以为这何公子是天赋异禀,菊蕾享用时特别有感觉,没想到她却是女儿身,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不过仔细看看现下姑娘的模样,敖岳竟觉自己渐渐有些心动,而且不是对男宠的心动,他自己感觉得出来,那是一种对女人的欲望,胯下肉棒竞慢慢抬头挺胸。
没想到自己会有此种反应,敖岳虽是愕然,但细看身下的姑娘,却也不是不能解释自己的异动。才刚刚被使用了菊蕾的她,软绵绵地全然无法动弹,那美臀犹如雪团锦簇,随着她娇柔无力的呼吸之间缓缓颤动,微启的菊花上头还沾着几丝白液,似吸似吐,显得那般柔弱无力,令人不由升起一丝蹂躏的冲动。
见妙琼一时还无法动弹,敖岳竟也不由紧张起来。坐起身子的他大着瞻子,双手轻轻抱住她纤细的柳腰,若说是男人未免瘦了点,可作为女人的身材却是完美,自己原先究竟是怎么把她当成男人的呢?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敖岳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妙琼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妙琼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敖岳色胆愈大了。他轻轻咬着妙琼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姑娘……你叫什么啊……你是姓何吗?”
“哎……不……不要……”
软得似没了骨头妙琼,今天已经打定主意要做一个普通人,因为她担心自己表露功夫会让这个龙种起疑,而且也是临时突奇想,这个敖岳长的一表人才,鸡巴又这么大,自下山来,不管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以功夫进行双修,现在虽然自己还有伤在身,她却异常想做一回普通人,真真正正的感受一次男女之欢,刚刚的菊蕾淫戏,似把妙琼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敖岳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妙琼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敖岳在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的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奴家叫何妙琼……是、是阿容的好友”
听何书生——现在该是妙琼——这般甜的声音,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敖岳知道现在的妙琼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妙琼换了换方向,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女子全然不同男宠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肉棒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敖岳的雄壮妙琼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妙琼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一不可收,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
“好妙琼……看看这边……好漂亮呢……”
妙琼早已散去功力,显出真面目,敖岳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妙琼火红的脸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肌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是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上簪饰,让她秀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睑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脱起她衣裳来。
妙琼一开始还想抗拒,可敖岳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妙琼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能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敖岳在耳边赞着妙琼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吟着。
全然不知体内的阴阳功法效果奇佳,日渐浸淫之下已将妙琼逐渐变成淫荡无比的尤物,尤其菊花绽放之后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她的肉体再不堪情欲引诱,她只觉身子里头一团团的火旺盛燃烧,灼得整个人犹如出水关蓉般再没一寸干的地方,当敖岳褪去她的里衣,令裹胸的布巾滑到床边,那丰盈的美峰登时重获新生,甜美地跳跃起来,在镜中跳着充满魅力的艳舞,那景象令妙琼不由呆然。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但在镜小的自己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的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敖岳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调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妙琼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渗流而出,心知妙琼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已准备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虽说在女子身上的经验不是很多,但看她声音动作清纯娇羞中透着淫荡妖冶,敖岳也看得出他必然不是妙琼的第一个男人,这怀春的仙女必然早已破身,只有尝过云雨滋味才会有这么火热的表现。
他轻轻啜着妙琼小耳,在她唔思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士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又如此诱人,她迷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着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妙琼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竞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没想到自己宝刀未老,栢隔许久之后重作冯妇,仍是这般轻易就令女子臣服,看着妙琼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满足的肉体却更透出狐媚诱人,敖岳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妙琼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妙琼软语哀吟,心知逗她也够了,敖岳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妙琼姑娘……可美得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