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声含糊的痛呼声,两颗牙齿,掉落在毛毯上,陈武捂着嘴巴,眼泪鼻血嘴巴内的血不断的涌出,痛呼着。
君惜卿没有理会陈武,探下身一把抓起瘦干干的郝辈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郝,郝,郝辈驹……”
郝辈驹已经被君惜卿打出阴影了,一下子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哭丧着说道。
君惜卿看着眼前这个捂着脸的男生,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你确实会好悲剧!”
说完正要抬起手。
“不,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我舔,我舔。”
郝辈驹彻底奔溃了,疼痛让他受不了,君惜卿学医,专门挑痛的地方大,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却剧痛无比,他怀疑自己在这么被打下去,很可能会被打死,连忙哭喊着叫道。
“行,自己去。”
君惜卿松开郝辈驹的,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那块毛毯,缓缓的说道。
此时的郝辈驹,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奔溃了,这一刻,所谓的尊严耻辱,都不及命来的重要,顿时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毛毯旁,看着那张已经半红的毛毯,一闭眼,心理暗道,豁出去了,然后低下头,缓缓的伸出舌头。
相比那犹如折磨一般疼痛,他情愿舔了。
君惜卿回过头,看向卷缩在角落的施臻祥,还未来的急开口,施臻祥便连滚带爬的想着毛毯爬去。
“我,我,我叫,施臻祥,我舔,我舔,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施臻祥一边爬着一边说道,有了郝辈驹做榜样,丝毫没有半点迟疑,趴在毛毯旁,一闭眼一低头,伸出舌头舔着。
“屎真香?”
君惜卿看到施臻祥自觉的想着毛毯爬去,愣了一下,然后听到施臻祥的名字,忍不住重复了一句,随机看到陈武依旧捂着嘴巴,丝毫没有舔的意思,缓缓的走上前。
“你呢,舔还是不舔?”
君惜卿蹲下身看着陈武缓缓的问道。
“要么,打死我,要么,你等死!”
陈武仰起头双眼怨恨的看着君惜卿,松开手,咧着嘴,露出满嘴的血污与漏空的牙齿说道。
君惜卿没有说话,点了点头,随即一巴掌将陈武的脑袋,按在了毛毯上,口中缓缓的说道:“好好舔。”
说着按着陈武脑袋的手,还控制着他的脑袋,来回徘徊着。
“啊……”
突然,一声惊叫声,从门口传来。
蹲在地上的君惜卿,坐在轮椅上的齐情,以及趴在地上正在舔着毛毯的两人,都抬起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