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相公都认为她变成了淫娃荡妇不知羞耻。
这个世界上,只有史师兄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公和孩子少受点折磨,少受点羞辱。
即使她被虐待的再狠,方法再残忍、手段再下贱,她都毫无怨言。一切只为了曾经的家。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如果当年没有因仰慕李季白的侠名而嫁给他,而是与史师兄在一起,那自己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局。
「这位四肢皆断,断阳绝根,眼瞎耳聋口不能言之人,便是你的岳父大人哦。」
史坤中的介绍打断了绛香的遐想。
「而这位端抱着你岳父大人的年轻人,正是你自幼定下的结拜兄弟。你看,你们一家人,你的父母,你的岳父岳母,兄弟姐妹,未婚妻,一家人可是整整齐齐了。」
「不过倒不用感谢我们,要谢便谢张公子吧。若没有张公子通过剑宗的关系联系老祖,你这一家人,可是这辈子你都凑不齐的。」
「快谢谢张公子。」史坤中调笑道。
「谢……唔……妈……唔……」
「死……呃啊……」
李牧在母亲的雪臀下奋力挣扎,但是张尊正坐在他的胸口,心口中指甲未能拔出,根本无法动弹。
只有头部能勉强的转动和轻微的抬起。
不过这一扭动,直接导致了鼻头再次蹭在了母亲的阴蒂之上。
「咿呀……」
母亲正回味着高潮余韵,正享受着帮助这父子抗风挡雨的虚荣幻想之中,阴蒂被刺激到,直接激的她弹射而起,又被眼疾手快的拉坐下来。
一屁股正正当当的坐在了李牧的鼻梁上,李牧被母亲的大屁股砸的眼冒金星,鼻梁处阵阵酸楚,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鼻腔中流出。
「哦哦,乖香香还是这么敏感,你为了这对废物父子,可真是付出了所有啊。」
史坤中调笑道,言语中饱含挑拨离间的意味。
「真是可怜的乖香香。」
史坤中饱含深情的说完,便不再搭理绛香,靠近抱着李牧岳父的年轻人。
「小子,给你李牧哥哥,介绍介绍你们一家四口。」
「是……」
年轻人低着头,甚至不敢抬眼看在场中的任何人。
「奴才是三等废奴,奴才的母亲与姐姐是二等贱奴,奴才的父亲是劣等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