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冷笑:「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你的义子?」
方雪仪玉靥潮红,娇喘吁吁的辩解:「那不一样……」
「不一样?意思是只能你勾引我,我只能忍着是吗?」
「不是……啊……你……你……嗯……先拿出来……」被林南肉棒填满的位置酥麻难忍,而深处则越来越瘙痒,使得方雪仪话都说不完整,断断续续。
知义母方雪仪与义父林峰关系不睦,且对义父心存憎恨后,林南心里的罪恶感减轻了许多,加上被勾引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情欲也处于顶峰,更已经插入了一截,此时想要停止又谈何容易。
不过林南心里总算还残留一分理智,禁忌的关系终究让他的心里有一丝顾虑,皱眉思索片刻,他觉得还是应该给方雪仪一些教训才行,不然她往后只怕会越来越过分。
见林南沉思,方雪仪心里忐忑不安,也不敢说话,完全没了刚才的威风,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思忖片刻,林南心里有了主意。
他托着义母方雪仪的肥臀,缓缓抬起。
感受着肉棒缓缓从膣内抽离,方雪仪不由暗松了一口气,但抽离中,如刀片一般龟棱却将她的膣肉刮的酸爽难言,心里竟不由生出了一股不舍。
却说这时,林南的表情忽然变得奇怪无比,既是惊讶,又有惊喜。
头先插入时注意力被疼痛分散,他并没有注意到义母方雪仪的膣道内竟然布满了褶皱,此时缓慢抽离间,才现这比一般女人要多上许多的褶皱嫩肉,层层叠叠,将肉棒包的好不爽快。
结合她馒头状的穴形,倒有些像十大名器中“飞凤来迎”
的特征。
若真是传说中的名器“飞凤来迎”
,那也说得通为何身在壮年的义父会患上那“未交即泄”
之疾了。
任何一种名器,都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畏之如蛇蝎倒好,若不然,只有精尽人亡一条归途。
眨眼间,粗壮的棒身已经完全撤离了紧窄湿润的膣道,只剩下大半个龟头,眼看即将完全抽离,强烈的空虚感让方雪仪忍不住出了一声失落的低吟:「呜嗯……」
正当她心情复杂的以为林南即将完全抽出肉棒时,却忽然听到林南道:「自己撑住。」话音刚落,拖在她臀肉上的大手就松了开来。
方雪仪玉腿酸软无比,哪里撑得住身子,磨盘一般的肥美肉臀猛地向下坠去,将粗壮的肉棒深深吞进去一大截,比之刚才林南插到的位置还要更深三分。
「啊……」硕大的龟菇狠狠刮过膣肉,美的方雪仪先是昂出一声浪吟,继而又是花容失色的惊呼一声,及时伸手搂住林南的脖颈,堪堪止住了肥臀下落的趋势。
短短几秒钟,方雪仪经历了她人生中最刺激的时刻,她那一对微带迷离的凤眸眯起,欲光闪烁的同时,更露出一丝庆幸。
尽管被插入了很深一截,但总算避免了肥臀猛然砸落,将义子林南的肉棒完全吞入体内的结局,她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