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一片狼藉,地面上能看到凝固干涸的水渍,两人蹲在餐桌旁边,头碰头说着悄悄话。
十几分钟后,直到柳姨的腿有些麻木,陈楚禾这才将她扶起来,送进卫生间去洗漱。
免不了又是一番动手动脚,柳姨的身体被开的越敏感起来。
只是这一次,她却是坚决拒绝了进入她的身体。
不能索取无度。
也拒绝了陈楚禾想要留下来,在柳姨卧室里过夜的想法。
理由很充分。
一是不能开这个口子,否则小家伙肯定得寸进尺,将来难免会出现纰漏,被小舞现。
二来,晚上睡在一张床上,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食髓知味,难免克制不住,做得多了会失去新鲜感不说,对身体也不好。
有了这俩理由,陈楚禾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家去睡觉。
好在不远,也就一两分钟的路程。
这个晚上,柳姨睡的很安稳。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四点半,闹钟响起。
天色蒙蒙亮,东边已经有了一丝鱼肚白。
陈楚禾精力旺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随意洗漱了一下之后,便溜去隔壁,撬开了柳姨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