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见那梁氏颇严肃,更不像半点开玩笑,不过想来那妇人一来只是要个名分,二来凭那妇人渴肏的样子,只要自己有威力,干得她认自己当爹都是行的,不如这番便同意了,权且作个缓兵之计吧。
“好芳姨,莫说是认你当大,就是认你做妈妈奶奶,也是行的。”
张洛油嘴滑舌,说得那熟妇喜笑颜开,嘴里却笑骂到:“恁的孟浪,我尚没生育,怎的当个奶奶了?况且你既与我挨了床,还叫姨做怎的?”
“如此是小子疏忽,俺的好娘子,好芳奴儿~”
张洛撒娇到,那妇人心下欢喜,大腿根处便微微潮,泡得那毛儿一软塌下来,一股暖味弥散,柔柔地铺陈开来。
“你个坏小子,就知道让你的情人儿浪……”
梁氏喜到:“郎君,你这番说得我舒服,来,侍候侍候我……”
梁氏微弯下腰把个肉瓜般沉甸甸的奶子放在张洛脸上,乳肉香,奶头软,张洛略伸舌头,便把那英头儿卷进口中,轻咬慢咂,细细品味起来。
“哦哟……哎呦~小……小郎儿,你的舌头会动得紧哩……”
那美妇眯着眼,索性便把另一只奶头亦塞入张洛口中,两下里舒坦,把个美妇人刺激得腿都微微打开,那小道士兀自躺在那白花花一片又软又沉的乳肉下,也不得不捧起奶子喘两口气,又绝耳边略略湿,转头一看,正见那披着毛儿的蜜壶,软肉翕忽,似作小嘴儿咀嚼一般。
“啊也,夫人,你那眼子可是要吃人的呀!”
张洛故作惊讶到。
“既是如此,你便也吃吃它便是~”
梁氏一面调笑,一面拉过张洛的小手,微微捻过张洛食指,轻轻搁在牝户眼儿上,那粉嫩嫩的窟窿竟真好似活物件儿,一张一合地“咬”
那手指,张洛只觉手上紧一阵慢一阵,一的软乎乎,再回过神,那手指头都没进去一半了。
“哎呦我的亲娘子,你的穴会吃人哩!”
张洛又惊又喜,这妇人端的长了个风流眼儿,胯不动便能吃进东西去,再仔细端详,见那妇人的牝户也是个好看的,那梁氏今年已三十有六,四九之年,牝户倒比二八少女还嫩,白玉馒头夹着红粉蝴蝶儿,又在蝶支起硬邦邦的一豆儿软肉,梁氏色青黑,胯下的毛儿却略略黄,满当当地盖住耻丘,肥草一般棉柔可爱,那两瓣肥唇挤挨着,紧绷绷地勒出个缝儿,那一张一合的小眼儿只比针鼻儿略大些,又好似断了杆儿的窜台韭,乎乎地往外冒水儿。
“玉户若馒头,小唇似蝴蝶儿,嫩毛似黄虎,牝眼儿几翕忽……”
张洛一边用手指逗那阴蒂儿,一面想着那后半句来:“宫门若软口,道能通极乐。小阳难达春宫门,气虚魂断玉道内。”
按那道门双修,专供男性辨识女阴的《阴鼎考》来判断,梁氏有牝鼎若此,正应“如虎添翼极乐穴”
,亦可称“黄虎穴”
,有此阴户之女子,其貌定是温婉俏活,高壮美丽之相,更兼内涵,有此阴者,定是万里挑一的女子。
可这种女子的男子运却不旺,盖因那阴阜上黄毛儿,正应黄虎当值,是个吃男人的凶相,凡此类女子,阴道里都长着“软牙儿”
,即是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凸软肉儿,男子插入时,好似被张小嘴不住咀嚼龟头儿,自门口至宫门一贯而下,便能爽得脚趾头达转儿,抽插之间,又兼无穷奥妙,寻常男子干个两三十抽就射了,稍微能耐些的,一百抽也要泄精,故那梁氏肉屄,除奥妙无穷外,更是个吃男人的虎屄。
更要命的是,平常男子在女人穴里射了精,便没了性儿,倒头睡将去。黄虎穴则不然,男人爽射了,因那黄虎穴内的舒爽,不仅不消性儿,反而更精神,又想再战,加上黄虎穴的女人天生缠磨人,见那男子不尽自己的性儿,更要缠着男人要,两下里催起,男人便又想战,和寻常女人是一夜一次,和那黄虎女便要一时辰一次,折腾一夜,男子睡不好,精力又兼亏损,身子便容易垮,故那黄虎穴,正是个吃男人的穴哩。
不过生化相依,非止一端,若那男子是个略有些长短的,把个五六寸的家伙什儿杵到黄虎女的宫颈口,略敲个五六十下,那黄虎女便要挨不住,爹呀娘呀地叫了,若是更厉害些,挺住玉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极乐,至一百下时,那黄虎女便再挺不住,春池里出阴精水来,黄虎女虽是吃人,阴精却比寻常女人更能滋补,若是学会了采战之法,便在那黄虎女泻身之际,把马眼儿对准那宫门口儿,接住泻出来的阴精,更胜食虎鞭熊掌十倍,因此那黄虎女旺夫与克夫之间,只在男人有没有本钱和本事来御。
“想来我这‘大婆儿’的先夫便是让骚屄的欲求不满折腾没的,此番与芳娘交合,须相机行事,活用采战之法才是。”
张洛暗自思忖,猛然想到那赵曹氏和这梁氏几乎如亲姐妹相似,我那丈人脸色难看得好像穿旧了的鞋底,莫不是我那刁岳母也是“老虎”
?
“切,谁稀与那刁婆子作情儿,‘更年期’的半大小老太太罢了,况且与岳母交合,于礼法上亦不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