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爷!我岳父是半个弯儿的?”
张洛心下大惊大骇,遥想那日初见时,那丈人一边捏了自己裤裆,一面同赵小姐说“大男子”
的情形,竟不觉有些后怕起来。
“我却不是个兔子,白甚的要走旱道也?”
张洛恼怒到。
“那也好,省得本座事了。”
修罗女就势蹲下,掰住张洛半软不软的鸡巴到:“你这厮倒是个天赋异禀的,虽嘴上村泼,下面却着实长了个好东西也……本座天穴失阴精而涩,须是要吃一吃你这东西,方才进得顺畅。”
那魔女说着,兀自张开嘴,堪堪刁住张洛的龟头儿,再往下吃却有些费力。便吐出那独眼儿和尚肉鸡蛋,只用巧舌与软嘴蹭得那肉杆子晶晶亮,连青筋都似挂了层芡一般,一显得威风起来。
“这泼魔的嘴倒是会侍候人的,若她不想要我的命,也不失为一段露水佳缘哩。”
张洛暗想。那修罗女伺候得张洛舒畅,可一想到那修罗女螳螂一般,欢好后便要害了命,纵使那修罗女千般温柔,万种风情,也一欢喜不起来,任那佳貌美娘唇软舌蜜,也只是金枪半扯,不能起全了性儿。
“咄!你这男子忒没用了些!想本座屈尊事你,你倒不知好歹,连个屌子都不硬得起。”
那魔女吃了半晌也不见张洛入得佳境,伸手捏了捏那半软不软的阳物,不觉有些恼火。
“我又不是属螳螂的,日了你,我便要死也!”
张洛半是不忿,半是调侃到。
那修罗女闻言,不怒反笑到:“你不‘应’,本座却有法子叫你‘硬’。”
那魔女话毕,便那如苔如蓬的阴阜上揪下一根阴毛,口中掐诀念咒,那阴毛便如活了一般,虫儿似的蠕动起来,那修罗女把过张洛的鸡巴,就着那紫红和尚的独眼儿顺下去,那淫虫似有头有眼一般,只是稍稍进去,便直直朝里头钻,不多时,便见那阳物吹气是的膨大,比平常起性儿时还要雄壮,紫膨膨的颇骇人。张洛只觉下体一阵胀痛,一根儿半紫半粉的柱儿不受控制地卜楞,好似有个活物不住在里面冲撞似的。
“这淫蛊好生厉害!”
张洛心下大惊,却见那修罗女把住自己涨紫的那话儿,缓缓将那妖媚的魔屄迫到龟头儿上,那修罗女的屄好似会呼吸一般,龟头儿一凑到屄眼儿边,便觉一股吸力不住把鸡巴往那眼儿上拽,张洛拼命拜胯,却始终挣脱不得,只见那鸡巴被那穴一口咬住,一寸寸地没入。
“啊!”
那修罗女娇媚一吟,两处贝肉分开,眼儿一张一合,将那鸡巴缓缓吞将进去。张洛只觉龟头被一层又一层的软肉不住套咬,直至顶到一处一张小嘴似的软处。那软处分做四瓣,肉花般紧紧叼住张洛的龟头,任凭抽插动静,那软处终是牢牢吮住张洛的马眼儿不放。
“噫……”
张洛倒吸一口凉气,爽得连话都说不出,唯恐一张嘴,一动换,那魔穴便要将自己体内真元一股脑儿地吸将出去。那修罗女见张洛眯眼闭嘴,一副狼狈不堪模样,心下不觉大快,便俯身把住张洛脸庞,轻轻在张洛耳边呼气。
“泼贼,如今你合该去死也……你就是石头做的,入了我这宝处,也要泄出来东西哩……”
那修罗女轻声巧笑,一面在张洛耳边吹呼舔舐,一面用手指不住划弄张洛胸前粉嘟嘟的两点。
“噫……噫……”
张洛此时只余保命的迫切,哪里还顾得上还那修罗女的嘴,只得不住倒吸凉气,一面咬嘴唇,一面嚼舌头。那修罗女的穴又热又湿,真个似烹水的炉鼎一般,片片莲花肉儿,抽插间不住搓磨,汩汩淫爱水儿,忍耐时偏要浇灌,更兼一只啃住龟头儿就不撒嘴的软肉儿,似吸似裹般不住地对着马眼儿泵精,莫说是个多情棒儿嫩的风流少年,就是个枯寂的石头,此番也是挨遭不住的。
“唔……唔……唔——!”
那少年再忍不住,本想稍稍泄点精缓缓压,却遭那魔穴死死吸抵住,精关一开,便再合不住,直把那少年风流精,不值钱似的泄进那魔女的穴内。那魔穴好似渴娘奶的娃娃,任那少年有多少精液,也尽数遭那魔穴吞将进去,连精道里的残精亦不放过,尽数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