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衣箱上的女郎媚眼如丝,泪水却自滚烫的面颊滑落,伸手朝着虚空中轻抓,不知还余几分清明,低声呜咽:“叔叔……呜……呜……”
独孤寂张开五指,指尖不轻不重,从她颈背顺着肩腰,一路滑到臀瓣,美得梁燕贞昂颈酥颤,低道:“乖,小燕儿,别看了。我给你解毒。”
退出龙,将女郎翻转过来,分开两条长腿,再度深入了她。
这下直抵进花心子里,梁燕贞身子一绷,蛇腰张成满弓,被抄住膝弯的两条长腿高高举起,玉趾蜷缩,圆张檀口,长长的呜咽声悠悠断断,最后全成了轻促的喘息。
“呜——啊啊啊——哈、哈、哈……呜……”
即使花径早已泥泞不堪,巨根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战了女郎的承受极限,疼痛快美纷至沓来,而独孤寂尚有小半截未进,满满撑开她不住挺耸,乘着丰沛的泌润驰骋起来。
梁燕贞平生只有一个男人,只有过破瓜那一次,那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象征纯洁之证的薄膜纵被巨阳捅破,十年间未再有片雨滴露,当年正值育飞快,便又长了些许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形同再破了一次瓜。
蜜穴被肉棒撑满,里外花唇全撑成了大圆,完全是棒身的形状,一缕殷红混着爱液淌下会阴,肉棒退出时扯出一圈薄薄肉膜,连淫蜜都润不脱,彷佛要将嫩膣拔出体外,紧缩的蜜肉疯狂掐挤,不肯轻放。
“疼……疼不疼,小燕儿?”
尽管滑顺得不得了,瞥见女郎股间沾上的片片艳红,独孤寂略感心疼,只是须尽快给她阳精解毒,不得不继续抽添。“忍耐一下,出了精便让你歇会儿。”
“不……不疼……啊、啊、啊……还要……还要……十七郎……给我……”
梁燕贞一双藕臂攀紧他的肩头,唯恐爱郎飞去,合不拢的小嘴迸出销魂浪吟,半睁的星眸水花溢满,如梦似幻。“好舒服……十七郎……呜呜……好舒服……还要……”
女郎被推得双乳晃摇,当年梁燕贞育成熟,剥衣之后,两只蜂腹似的玉乳向外挺扩,下缘坠成完美的半圆,通体圆润,乳尖翘如新笋,令人爱不忍释。
而眼前闭目呻吟的梁燕贞,只能用“波涛汹涌”
形容,乳房的厚度连躺下都份量十足,摊平的乳廓溢出身板,高高堆起的沃腴雪丘一碰便剧烈晃荡,何况抽插推送?
独孤寂忍不住松开她的膝弯,正欲揉捏,却被她攀住脖颈,送上滚烫唇瓣。两人身子紧贴,插入更深,连原本留在蜜穴外的小半截亦都纳入,结合得再无一丝罅隙。
“啊啊……好……好深……啊啊啊……”
女郎抬高玉腿,似欲对折,这抬股扳腿的动作令膣壁本能收紧,无数小肉褶子噙着肉柱往内一勾,彷佛被吸进一团花蕊似的嫩肉里。
梁燕贞筋骨极软,膝盖快贴上雪乳犹嫌不足,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忽然屈起,蜘蛛般于男儿背上交缠,膣肌再缩,噙着肉菇往里一吸,肥嘟嘟的软嫩肉蕊之下,忽迸开一条缝,吞入大半颗龙,紧到像是生生以杵尖割开肉团,嵌进伤口也似。
梁燕贞娇躯弓起,剧烈抽搐起来,张大嘴巴却不出声音,僵颤许久,才迸出了一丝断气似的呜咽。
独孤寂有过的女子多不胜数,从未遇上这等强烈膣挛,精关蠢蠢欲动,抽不出手搓揉玉乳,双掌撑在她乳腋下,光是贴溢在臂间的大把雪肉,以及紧压胸膛的饱满绵软便销魂已极,遑论忘情缠抱的修长四肢,还有她那又湿又滑犹如水蛇一般,凉透了的丁香小舌。
“好……好满……好胀!啊啊……十七郎……好大……好大!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