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熟艳风情,无论少女胴体何等青春的无敌,都无法比拟。
况且美妇一笑起来,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说不出的娇俏可人,讨喜绝不逊于及笄之年。
她将垂撩过耳后,轻捋龙杵,试了几个角度,始终塞不进口里,哼笑:“好啊,大成这样,怕不是撑裂了嘴?”
应风色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见韩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狰狞”
二字怎么写。
胀成淡红的巨物,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小手握之不拢,杵径同鹅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不知是否过于巨硕的缘故,充血的门槛也高,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韩雪色的阳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仍须妇人以手扶之,才能竖直。
她将肉菇舔了个遍,连褶缝也没放过,眯着星眸喃喃道:“忒吓人的家生,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穴里?疼也疼死了她。也罢,削细些就是了。”
纤指微转,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照得应风色心一凉:“这妇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女儿又是哪个?”
龙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惊,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呼”
的一声穿进浓,牢牢箝住美妇雪颈,叉得妇人昂起小脸。
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艳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
余光见胯下的龙沾满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
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乱。
“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
语声未落,应风色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这……这是麻药,还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
大夫?那麻药的可能性高些,应不致用毒。
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
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着胯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色的乳头,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来,快美酥痒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色颤抖之际,才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
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