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婷噗哧一声,挪着雪股避开了硬起的怒龙杵。
“你的美好想像里,有确实描绘出三天三夜没洗澡,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指缝里卡满碎肉膏脂,用胰皂洗手洗到皮皱白,还混着各种药气……啊,软了。
这样你就能明白,万一我想靠某种事纾解压力,惨的是你。别这样坑自己。
”
两人安静片刻,齐齐笑了起来。
“娶大夫的坏处可多了。”
莫婷好不容易收了笑声,一本正经道:“我能让你不知不觉阳痿,保管谁都治不好……等、等一下,为什么你又变得这么硬?”
应风色用杵身贴紧蜜缝,前后擦滑,温热黏滑的液感迅濡湿了股间,一边轻啮着女郎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一想到‘娶你’两个字,便硬得受不了。”
莫婷轻轻哆嗦着,将他的手臂压入乳间,整个人都快蜷成一团,忽然“啊”
的一声扭腰缩臀:“不是……不是那儿!”
原来杵尖一滑,蘸裹着满满的黏腻蜜膏,差点顶进了小巧的肛菊里。若非两者尺寸相差过于悬殊,以女郎股间泥泞,应风色要再拿下这处未缘客扫的处女地,十有八九是跑不了的。
他将刮擦的范围,从外阴扩大到股瓣里,然而动作轻柔,令女郎安心,渐渐觉得菊门内隐有些酥痒,似也好奇起来,不知走旱道是什么滋味,才在她耳畔轻声引诱:“这儿……也给了我罢?”
莫婷突然害羞起来,过了一下才细声道:“下回……给你。等我弄干净些。”
她是说到做到的性子,答应了就绝不变卦。坦白说应风色并没有特别喜欢走后门,却知莫婷极是好洁,允他的意义重大,胸中一热,大着胆子搂紧她:“不治疗的时候,我也能干你么?”
“我想要的时候,可……可以。”
莫婷耳蜗热,微微透光的小巧耳垂红若胭脂玉髓,声细如蚊蚋,仿佛体温都升高许多,可爱到令男儿快不能承受。
应风色快乐到胸膛像要炸开了似的,是自夺舍以来,从未有过的欢快满足,把脸埋进女郎的颈背浓间,闷声道:“我今晚想留下来。”
“不行。”
莫婷轻轻将他拱开。“就……就算不治疗的时候,我……我也刚好想要……我们也不能同睡。你知道为什么。”
(大夫和病人的距离。)
况且,在他入睡之后,翌日将以韩雪色的意识苏醒。莫婷给的是他,不是另一个男人,就算同一副身体,女郎在这点上也没有模糊的空间,不容丝毫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