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衡儿快走,不要……回来……有妖怪……千万……不要回来……」
「姨好痒,好难受,姨真的好难受……」
「好热,为什么这么痒,衡儿……你在哪里……」
「姨好害怕……好害怕……衡儿你在哪儿……」
「苏衡在,衡儿在这,衡儿帮姨脱衣服了。」
「姨,衡儿真的忍不住了,对不起。」
「姨,你的奶子好大,好香,好软,衡儿抓得好舒服~」
「姨,衡儿忍不住了,我进来了!啊~姨,好紧,夹的衡儿好舒服,好爽啊!」
「不!不要!好痛,好疼——」
「姨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祸害姨了——」
「姨,你抱得衡儿喘不过气来了,姨身体好热,好烫,下边夹的衡儿好紧,衡儿要炸了。」
「嗯……好难受……嗯……啊……好……好……好舒服……快……加快点……姨好舒服……好爽……姨要疯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疯了……丢了——」
疲惫,头晕,恐惧,疼痛……
「不,不要!」
温寒玉尖叫醒来,坐起身子,粗喘着气。她现自己汗流浃背,身躯泌珠,心脏剧烈地跳动。捂着宽广柔软的胸脯,让心跳缓缓平复。
父亲,娘亲,洛书先生,清谣,衡儿……衡儿……
温寒玉捂着额头喃喃道:「头好沉,好晕……」
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从美好的梦逐渐变得恐怖,最后变成噩梦。耳边还回荡着噩梦中的声音,轻轻摇着螓,试图甩掉脑海里可怕的场景。
温寒玉感觉到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掀开被褥,竟看到自己裸露无遮,满身狼藉,遍布红色抓痕,下身唇瓣肿胀,显然被人祸害得不像样子。
她终于反应过来,昨天晚上,自己与苏衡交合解毒,今天清晨,苏衡用手指为自己涂抹膏药,自己竟然被手指弄成那样……
温寒玉顿时脸颊通红,身体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