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殿下是臣女的上司亦是盟友,臣女关心殿下合情合理。”
林棠棠目光纯粹,一脸衷心,“殿下屡次帮助臣女,臣女也应该为殿下分忧。”
她将在天香阁的见闻,悉数汇报给秦墨安。
秦墨安的眸色暗了几分。
“殿下?”
林棠棠汇报完毕,见秦墨安没有回应,抬眸轻声提醒。
“嗯。”
秦墨安一如往常,极淡地应了一声。
林棠棠却从他波澜不惊的面上,似乎看到一些不快。
难道是自己说了乌玉公主的不是,太子不高兴?
男人心,海底针,林棠棠觉得自己越发猜不透太子的心思了。
林棠棠又将崔兰盛发现杨琛真实面目一事,告诉了秦墨安。
秦墨安颔首,也没说她做得好不好。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
“后日,你去工部领围猎大会的入场令牌吧。”
秦墨安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话。
林棠棠道谢。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秦墨安话最少的一次,或许是他最近太累了,不想说话罢了。
翌日一早。
林棠棠与香雪两人一早出府,买骑装。
来到京城,每天都在跟一群笑面虎斗智斗勇,宴会上除了心机还是心机。
这次围猎大会,她只想抛下这些烦恼,在草场上,在森林里,骑着马儿自在地撒会儿欢。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一路看下来,到晌午了。
此时,在南苑。
余氏从库房里拿了一个天青色的窄口花瓶。
是景镇烧制成的青釉瓷,成色好,是佳品。
她又拿了几串南珠,色泽饱满,价值不菲。
“周嬷嬷,将这几样,拿去典当了吧。”
余氏将它们抱在怀里蹭了蹭,恋恋不舍地说道。
镇北侯快回来了,公中的亏空要补上。
周嬷嬷接过这些珍宝,外走时,碰到了过来请安的杨琛。
“嬷嬷,你拿这些做什么?”
语气带着质问。
周嬷嬷有些支支吾吾。
“是我让她当掉的。琛儿,你今日怎么这么早散朝了?”
余氏走上前来,给杨琛添了一杯茶。
“母亲,不妥!”
杨琛一眼就认出来,那个青釉花瓶是林棠棠送给侯夫人的,他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