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皱起了眉,这个世界怎么也有这种人!
“他们从小就偏心秦雨,几乎不管小姐。小姐从小就由奶妈照顾,我负责小姐外出时的安全。他们也不是讨厌小姐,也没有亏待小姐,只是,只是不怎么在意她。后来小姐就和那家人订下了婚约。。”
我开口问到:“那家人到底是?”
安宁指了指天,说:“是那里的人,你知道的,秦家主要是做房地产的,和他们打交道的地方很多,小姐未婚夫的爸爸,现在已经是我们这的一把手了,可以说把握着秦家的命脉。”
我们这的一把手?
这可是都!
我想了想,一把手一把手…好像叫姜民?
秦鱼的未婚夫今年才十六岁,那么姜民可能最多也就四十岁左右!
怪不得不把林路忠放在眼里,他的背景可不是一般的强大。
“他们订的娃娃亲?”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也只是个仆人,很多事是我听说的。好像是那个人,就是小姐未来的岳父,在一次玩过太太之后,很喜欢太太,后来太太就经常被送去给他玩,现在太太也是他的玩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问起了小姐的事,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小姐就和他的儿子订了婚。小姐订婚后,秦家的生意就越来越顺利了。”
我冷笑一声说:“好算计,他知道自己碍于身份地位没办法霸占秦鱼,就用这种手段来控制她,以后秦鱼嫁进他们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有秦鱼了,他儿子还敢多说什么不成?反正也只是一个傀儡。”
我忽然感到一阵恶寒,秦鱼结婚那天,给她破处的,到底会是谁?说不定秦鱼的妈妈还会在一旁帮忙。
安宁抿了抿嘴说:“我觉得,姜河少爷不是那种人。”
姜河?看来就是秦鱼的未婚夫了。
我问到:“你怎么知道?”
“要不是姜少爷,小姐估计早就被那个人…姜少爷还因此,都快十六岁了还没破处。”
也对,要不是这个姜河,秦鱼的处女身怕是十四岁就被破了。所以这个公子哥姜河是在和他爸姜海对着干?
一个大门大户家里的公子哥,身边天天都是美人环伺,不每天开淫趴就已经很不得了了,居然还能坚持不破处,也是难得。
不过转念一想,连处女膜都可以补,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个姜河就真的还是处。
连我这个普通小老百姓都桃花不断,像他这种身份,估计每天都有无数莺莺燕燕往他身上贴,心甘情愿当他的鸡巴套子肉便器。
我又问:“这个姜河现在在哪里读书?十六岁,应该在上高一或高二?秦鱼这么天天粘着我,也没见她花时间和这个未婚夫…”
安宁摇了摇头说:“姜少爷也经在上大学了。”
我有些惊讶:“天才?”
安宁点了点头说:“不得了的天才,所以他很忙,也很少和小姐见面,不过小姐说,她看得出来,姜河是真的喜欢她的。另外,你和小姐的事,目前姜少爷也并不知情。”
也对,如果他真心喜欢秦鱼,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可能放任秦鱼和我谈恋爱。“你见过他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那奇怪的心理又开始作祟了,就像当时对苏晚一样。
听到安宁说姜河人不错,是个少年天才,未来可期,又真心喜欢秦鱼,就下意识觉得,或许秦鱼跟着他也不错?
可能是我自己平凡的出身和经历而导致的自卑性格,在很多时候面对问题时总会想要先退一步。
苏晚的事是这样,当时面对可可也是,现在还是。
然而这种毫无痕迹的心理从童年开始便在我的心中生根芽,想要铲草除根即使不是对着空气挥刀也绝非易事。
我时常呢喃,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然而修口易修心难,知行合一是这世上最简单却又是最最难的事情。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借口总是人们在懦弱时寻找的出路。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安宁没有注意我的情绪变化,摇了摇头说:“我不算正式见过姜少爷。小姐小时候我常贴身保护她,但小姐上初中后,为了避免影响小姐的正常生活,我的工作便由明转暗,现在平时并没有太多和小姐接近的机会。小姐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一向不太和男生接触,直到你出现了,我才不得不现身。学校里除了你,暂时还没有人知道我和小姐的关系。”
我忽然问:“那个邢仪老师和你一样?”
“邢老师?不是,她只是很欣赏小姐,并不是秦总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姜家的人?”
她想了想说:“也不是。”
我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不过我远远看到过姜少爷几次,我对他不了解,但,他挺帅的,有种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感。”
“毕竟是天才,成熟一些也正常。”
她想了想又说:“就是有点太柔弱了。”
“专注读书学习去了。”
她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
她忽然有些伤感地说:“姜少爷保护小姐不被那个人破处,我觉得他人很好,但我觉得,他的鸡巴肯定是那种细细白白嫩嫩的。”
她瞄了一眼我的裆,“可能也就你的鸡巴,四分之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