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分钟,陶婉抱着一堆东西回来了。
她把那堆东西搁在桌子上,对华君说:“君姑娘,我这有些东西,教你使用,以后门主的事你得多操些心。”
“陶婉!”
万俟雅言叱道:“闭嘴。”
脸上挂着嗔愠,双颊绯红,她气恼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华君说道:“麻烦陶婉姑娘了。”
她看着那堆东西,有干净的绵花,有雪白的绵布,有针线,还有一叠类似于卫生纸的纸。
陶婉说道:“门主,即使逾矩陶婉也得说了,门主身体贵重,当以身体为重,有些事得节制,以免伤身。”
万俟雅言随手抓起桌子上的镇纸就朝陶婉砸去。
陶婉见万俟雅言动怒,赶紧曲膝跪下,说:“门主责罚陶婉也得说!”
华君见状,赶紧说道:“陶婉姑娘误会了,不是雅儿用,是我用。”
陶婉惊了跳,赶紧朝万俟雅言望去,却见万俟雅言满脸怒色,吓得她赶紧把头叩在地上。
“起来!”
万俟雅言冷声道。
陶婉爬起来,头都不敢抬。
万俟雅言说:“恕你无罪,赶紧弄好。”
“是!”
陶婉应道,转身回头,见华君已在摆弄那些东西。
她抱歉地冲华君笑了下,教华君怎么缝制。
华君看了下,这绵布织的孔比较粗,倒有些类似于网状的卫生棉,显是特意织成这样的。
绵布缝成条状,在最底层铺上几层防水纸,中间填绵花,再在上面铺几成类似于卫生纸的那种吸水纸,再用绵布裹起来,制成条状物。
绵布上还缝有布条。
陶婉说:“通常这布都是反复使用的,但门主……呃,门主身体贵重,如果是门主使用,每次都必须是全新的,用过的都用火烧掉。”
华君问:“平常百姓家也这样用吗?”
陶婉答道:“用常百姓家也就是一条月经带,里面填塞些草木灰就用了,没这般讲究。”
“额。那卫生吗?不怕生病?”
华君汗颜,她估计许多人都有妇科病。她拎起那角上的四根细带子,问:“这个怎么用?”
“门主经常骑马,所以通常会贴身缠一根腰带,再把这四根细带子系在贴身腰带上。”
万俟雅忍无可忍,她满脸愠怒,叱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带上我?”
“碰”
地一声用力捶桌子,吓得陶婉又是双腿一曲,跪在地上,口里称道:“属下知罪。”
她也觉得心里冤,她不跟君姑娘说清楚,以后君姑娘给门主弄这些的时候,弄不好怎么办?
华君起身把陶婉拉起来,说:“陶婉姑娘,麻烦您去帮我让马寡妇烧点水,我要清洗体。”
陶婉点头,抬头看向万俟雅言。
万俟雅言朝她挥挥手,陶婉赶紧低头快步出去。
华君对万俟雅言温声说道:“每个女人都有的事,别那么敏感紧张,都是女人,害羞什么。”
万俟雅言颇不自在地别过脸去,说:“这是私密事!”
华君问她:“能有床事私密?”
万俟雅言握了握拳,却又无言辩驳,索性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