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不是没光过,她经常光,但通常都是在跟万俟雅言缠在一块难分难舍时身上让衣服裹着嫌碍事才会扒了。
像这样开场就脱光给人欣赏的,她还真没有过。
她咬咬唇,脸上一片潮红,嗔恼地问万俟雅言:“你想干嘛?”
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让她手底下的人做什么,手下的人从来不敢多问,也就只有华君敢叽叽歪歪扭扭捏捏的不顺从。
换个人,她早一掌呼过去拍死了。
华君琢磨不透万俟雅言的心思,从万俟雅言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说:“你转过身去。”
万俟雅言摇头。
她为什么要转过身去?
她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见华君转?
不过,君姑娘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在害羞呢!
万俟雅言的眼底浮起笑意,视线落在华君的脸上紧紧地盯着华君的脸,半分也不肯离开。
华君是知道万俟雅言的性情的,万俟雅言执意这样,她绝对拗不过的。
她低头褪去自己的衣裤,裸着身子,曲腿坐在床上看着万俟雅言,尽量让自己用坦然地语气说:“脱光了。”
话说完,双颊绯红,连她自己都觉得滚烫。
万俟雅言如春风般笑开,她扑上去,从华君的身后搂住华君的脖子,手指落在华君的腰部,顺着股沟一路往下。
“喂!”
华君紧叫声,紧张地问:“你想干嘛?不……不许乱摸。”
天呐,雅儿这是要干什么?
她紧张地绷紧身体,尽量放柔声音哄道:“雅儿乖,别乱动。”
“唔。”
万俟雅言支唔一声,说:“这话该我对你说。你不准动、不准出声。”
别人动手是抚摸,结果换在万俟雅言这里,曲起食指和中指像做贼似的一路跑下去,那两根手指像人的两条腿,略微弯曲,鬼头鬼脑地往下飞奔。
华君差点蹦起来,可现在某人有样学样,一手缠住她的脖子压住她,一手从身后绕到她的身体下方——再次像做贼似的翻箱捣柜。
华君羞愤交加,忍不住在心里狂喷一句:“你翻什么翻啊,那里没金子!”
你个受,妄想翻身当攻!
躺好。
她转身,一把将万俟雅言推倒在床上,竖起手指抵在万俟雅言的鼻尖上,恶狠狠地说:“躺好,不然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老娘拼了手指残废也要让你受比南山高!
万俟雅言躺在床上讶然地看着华君,她从来没有想到华君还能这么有气势的时候。
好凶!
但凶得分外生动,像一卷展开的明珠玉卷,活灵活现的。
万俟雅言看着华君的眼神都变了,她好喜欢君姑娘这样子——凶她。
唔!
这种意识让万俟雅言微感赧颜,颇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她这一别开脸,脖子立即被华君吻住。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纤细柔韧的手指长驱直入撑开她的身体直抵她身体深处,强烈的触感抽动她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紧紧地夹住华君的手指。
华君的手指停在万俟雅言的体内。
万俟雅言的身体半年没用过,里面很紧,再加上她进去得匆忙,里面只微有些湿意还不够润滑。
她不敢妄动,怕伤了万俟雅言。
但她从万俟雅言的反应能断定她的手指在万俟雅言的身体里就是种不小的刺激,某人正难以自抑地裹紧她的手指抽动身体内壁。
里面那柔嫩烫热的肌肉紧紧地卷着她的手指活动,那感触和到达顶锋时相似,但又有不同。
她俯在万俟雅言低声说:“雅儿想要了。”
万俟雅言嗔怒地叱句:“那你还不动?”
华君“呵呵”
笑道:“你在动,我怎么动?”
“你——放肆!”
万俟雅言怒,调戏我是吧?
紧跟着,那抵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朝她的身体里一下,正好抵在某个核心地方,强烈的刺激让万俟雅言的眼前一晕,难以自抑地扬起头“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