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刻,万俟雅言的腰向后弯下,头向后仰,头顶、手掌和脚一直抵地床上,肚腹朝上,当然,某个原本朝下的部位也因她的动作变得朝上倾斜,且略微分开,然后,一只手探入那洞穴中拼命地捣腾,还不让她动。
简单地说,万俟雅言的这个动作就是整个人摆成个拱形——“n”
字形。
万俟雅言咬紧牙关,她哪里撑得了那么久,本来“n”
就“n”
得很难受了,华君还一直弄她,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软,身体一直剧烈颤栗收缩,有时候水流像喷泉时的直接朝外喷涌,华君的手指捣入她的体内带动她的身体一起晃动。
万俟雅言哪里架得住这样折腾,为了不倒下丢了面子,她只得稍微偷点懒,头枕在床上,手臂抬起来抓住床杆稳住身形。
往后下腰远比立一字马辛苦,华君还不依不饶。
万俟雅言头朝下,脸胀得通红,额头上全是汗水,腰很酸。
以前练武的时候,这样随随便便能立一个时辰,如今华君一直在她的身体里捣腾,没多久她就已经很难受了。
可是身体,华君的手指触弄到的地方却是异常的舒服,万俟雅言倒立着,辛苦,很辛苦,血都倒灌到脑袋里去了,意识也不是很清楚,可越是这样,身体的感触越清晰。
华君听到万俟雅言的喘气声里带着抽搐,也怕弄伤万俟雅言,赶紧把万俟雅言放下来,问:“难受吗?”
万俟雅言倒在床上,喘着气,胀得通红的脸上布满汗水,摇摇头,身体的余悸未消,还在抽搐颤栗。
华君问:“还要吗?”
万俟雅言迟疑一下,点点头,又说:“别……别那样,腰……腰软了,酸。”
华君把万俟雅言搂在怀里,让万俟雅言躺在她的怀中,她则把手指拂在万俟雅言的唇上,说:“那这样呢?舒服吗?”
万俟雅言点点头,闭上眼。她低声说道:“一会儿,你也下腰,让我那样弄你。”
很辛苦但很刺激。
华君的手一抖,说:“成啊,只要你不怕让我闪了腰以后落个半身瘫痪。”
她一把懒骨头,别说让她向后下腰,就算是让她往前弯腰她也撑不了两分钟。
万俟雅言张开贝齿咬在华君触在她唇上不规矩的手,眼带几分不满地瞅着华君。
每次就你变着法子折腾我,不让我折腾你。
她也真不敢折腾,华君还在养伤呢。
华君没武功身子弱,只能靠药材滋养,不像她可以靠练内家气功和喝药双管齐下。
“禀报城主。”
万俟雅言问道:“何事?”
,突然,华君的手指狠狠地贯入她的体内,强烈的刺激弄得万俟雅言的身体一扬,正在张嘴说话的她差点就叫了出来。
她倒抽口冷气,咬住嘴唇,愤愤地瞪一眼华君,握住华君的手不让华君乱动,说:“该是有急事。”
在她行房事的时候来打搅,不是急事、要事那就是来找死。
“陶婉姑娘求见。”
“宣!”
万俟雅言激动地坐了起来,说:“叫她马上来见我。”
“陶婉见过门主。”
陶婉的声音隔着屏风帘子在外面响起。
万俟雅言说道:“进来说话。”
她掀开帘子刚要起身下床,一把被华君拦住,华君抓起衣服裹住她的身体,又把被掀开的纹帐放下,再朝她的胸脯一指,说:“你就要这样去见人吗?”
万俟雅言的俏脸一红,坐在床上不动了。
陶婉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满室靡靡,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形,她没进去,立在外面答道:“回门主,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仙逝。”
“哦。”
万俟雅言的神情一黯,说:“你下去休息吧。”
华君见万俟雅言神情黯然,问:“找你师傅做什么?”
万俟雅言伏在华君的怀里,说:“当日情况极糟,我以为我过不了这道坎最多只能拖两三个月,想找师傅来救命,却没想,我倒是缓过气活下来了,师傅却先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