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鞭子抽了两三下狗奴已经萎掉的鸡巴,命令陈想不许动,然后整个人踩到狗奴的胸肌上。
陈想听了我的命令不敢乱动,只能任由我踩着。
“喜不喜欢被主人压制的感觉啊小贱狗?”
我戏谑地问脚下的陈想。
“嗯啊……唔……嗯……”
陈想已经说不出话,小狗奴双眼迷蒙,脸上浮起两团红晕,双手扒拉着似乎是想摸一摸主人的脚。又像是想扶着点主人怕我摔下来。
我马上踢掉狗奴的手:“贱货!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你可以摸主人的脚吗?”
陈想马上缩回爪子,怯弱地回答道:“主人对不起!狗狗不听话。”
我瞥了一眼它褐色的鸡巴!想着真是下贱的丑玩意儿,踩烂算了!
我用脚拇指夹起疲软的狗鸡巴,随后用脚后跟碾压龟头,清亮的淫水慢慢从马眼里溢出沾到我的脚上,抬起来拉出透明的丝。
“啊……狗狗下面好舒服啊……啊哦……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狗狗这种贱货有主人收留……啊~很……很满足…谢谢主人拯救狗狗!”
我看着贱狗泥泞不堪的下体好像要勃起,马上用屁股压着坐在上面,然后把沾满公狗淫水的脚伸到狗嘴里:“舔干净!”
陈想早已伸出舌头迎接主人的脚,他虔诚地吮吸舔弄主人的脚,带着脚上的汗味、污渍,包括自己淫水的腥臊味,一起贪婪地咽到肚里。
陈想身下的性器几次想勃起,但被我的体重压制,就像主人一直压制贱奴那般抬不起头来,闻着主人的味道,舔着主人的脚,淫液早想尽数流出却被堵住了出口。
“主人……啊……骚鸡巴想流水了主人……对不起主人贱狗太下流了……主人……请您惩罚贱狗的骚鸡巴…让我的身体记住教训……哈……骚鸡巴一颤一颤的……嗬……嗯……”
我被他的骚样子逗笑了:“看在你这么努力取悦我的份上就放过你的脏鸡巴,转过去趴好!”
奴隶听话地换了个体位。我掰开陈想的后穴,不错还挺粉的。我拿来一个大尺寸的假阳就要往里塞。
看到那常长长粗粗的物体的尺寸,陈想的恐惧肉眼可见,身体止不住地打颤,陈想哀求道:“主人,这个太大了,骚狗受不住的,能不能换小一点的?”
“废物!这点长度都吃不下吗?主人要怎么对待你都是可以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提意见啊骚东西!你就是一只贱狗而已!”
我烦躁地直接捅向狗奴的屁穴。
陈想疼得蜷缩也不敢喊不敢叫,只是偷偷地抖。
我视若无睹,继续把那根假阳用力往里塞,但未被开过的屁穴紧致弹嫩,没有润滑实在难以塞进去。
我拿来润滑液,花了点力气将假阳狠狠塞入满是淫汁的贱穴中。
陈想喉间出快慰声,几乎撕裂的痛感也被淹没在下体的充实中,我高频抽插顶弄着它直肠里的软肉。
陈想浑身抽搐地趴在地上求饶:“啊……主人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主人会喜欢我污秽至极的屁穴……是……是贱狗的荣幸……啊好痛……又好舒服……唔…被主人塞满了……”
陈想一边流着骚水,一边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那根壮硕的假阳,似乎是还想要!
更深入一些。
鼓胀的乳粒被地面摩擦得坚硬,身下压着的鸡巴也被地板摩擦变了颜色,模糊粘稠的淫水流了满身满地。
“嗯?谁教你这么会骚的?只会翘高了屁股想要更多的废物狗!贱货就是贱货,被人捅了后穴都快捅出血了,还要一直吸着假鸡巴想要呢!”
“贱狗没用……贱狗的身体本就应该被主人控制,唔……啊啊……宽恕我的淫荡吧主人……求高贵的主人再赐予贱狗更多快乐……只有您可以掌控我的一切……骚鸡巴又抽搐了…啊……哈啊啊……”
听着陈想的污言秽语,我加了手上的动作,捅得更深入一点,那贱货却叫得更动情了。
“啊啊……狗狗好没用……贱狗只会情……我就是您最忠诚的狗……主人…主人……贱狗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已经没有东西射了……要尿了…呜呜……狗狗不会让尿液流出来的……不会让贱狗尿弄脏主人的衣服……主人…呃止不住…射出来了……啊啊啊……射出来了…哈啊……哈…流到腿上了。”
我见那废物才被操了几下就射出来了,看陈想几近昏阙的样子,真想把他扔出去。烦死了这不禁玩的废物!
我转头忽然瞥到阳台上有炮机,心中有怒火的我马上下令:“才几下你就不行了?自己爬起来爬到炮机边上去!做我的狗怎么能这么不耐操呢!”
陈想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就听到了命令,没有多做犹豫就爬了过去,主人说得对,做主人的狗要耐操,以后自己一定会做好的。他默默的想着。
身体其实还很累,好不容易爬过去后,陈想一手扶着假阳,一只手用力扒开屁眼。
在尖端的时候,他还坐的比较慢,到了后面粗壮的地方,陈想毫不犹豫的快坐了下去。
“啊……主人。”
我看见他那一瞬的僵硬,随后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仿佛马上就要去了一样,陈想爽极了,但是坐下去后并没有动,只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看我干嘛,骚狗,自己动,我要看着你高潮,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做多久射,要是比上次还快,那你就死定了。”
扩肛器又捅入陈想的后穴,我拧紧螺丝固定,扩张出一个大开漏风的洞。
而后我又调配了一个拳头大球状药丸,说是这样便不怕他贱到在铁木马上也情,阳具直把陈想生殖腔也捅穿了。
我带上包裹住整条小臂的无菌手套,涂了厚厚一层润滑膏,直接攥着那药丸伸入陈想穴里,整条小臂都没了进去。
陈想的后穴夹着我的手臂,疼痛到不敢颤抖,生怕牵动被撑开到极致的穴。
他穴边的皮肉被撑的白,白中又透出一种深红,只差一点就要裂开了。
我却不体谅陈想的艰难,还托着他的腰,将陈想半抬起来以便自己欣赏这肠包肉的屁眼,能欣赏的更方便。
我的手在陈想穴里张开来,推着那药球往他生殖腔里去。
身体极深处被拓进、扩张的痛苦,出了陈想精神负荷的极限,瞳孔都放大失神。
我用指甲背刮蹭着腔口的那条细缝,药球按在那里,上下揉磨。那条肥厚的小口,便贪吃的吞吐起来。
“啊……啊哈…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