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见子衣撞进门内,心内疑惑,转眼见王猛也打马回来,衣衫破裂,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便惊疑地问道:“出了什么事?那是潇大人么?”
王猛抹了一把汗,道:“大人还好么?”
长孙郦问道:“你家大人吃酒时可有什么异常?”
王猛急道:“我未曾跟着进去,只见大人出来时已是这般模样。”
三人正说着话,忽见那房内的灯火灭了,一团漆黑,俱都唬了一跳。
长孙郦忽地变了脸色,道:“不好!只怕你家大人……王猛,你去请张行泽大夫来!”
王猛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狠抽一鞭去了。
方华心下“咯噔”
一声,隐约猜到出了何事,即刻冲到屋前,却有些犹豫,转眼见长孙郦也匆匆向前院走去,现下自己该如何是好?
君然守在屋中,内里莫名地焦虑,莫非呆子那里有什么不妥当么?
君然放下书,心口还在悸动,终决定唤上方华去瞧瞧呆子。
尚未出门,忽听院中长孙郦的声音“潇兄”
,呆子回来了么?
君然欢喜地打开房门,一个身影即刻撞进屋内,“砰”
地一声关了门。
借着灯光,君然瞧见子衣头衣杉俱湿,眼神迷离,当下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么?
正要上前扶她,却被子衣一把抱起,急急向里间走去,碰灭了桌上的烛火也不顾。
君然轻呼道:“子衣……”
那人却不答话,只感觉到那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呼吸的气息似乎灼热得烫人,君然不安地望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子衣:“子衣,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
子衣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欲望几乎要爆炸了,她什么也听不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君然,我要君然!
一走到塌前,子衣抱着君然急切地滚到了塌上,君然立时羞得面上火烧一般,嗔道:“呆子,你要做什么?”
子衣依旧没有答话,体内的欲望终于爆炸了,她急切而又狂乱地吻着君然粉嫩的脖颈,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扯着君然的衣裙。
君然一怔,心内慌乱起来,只羞得无地自容,呆子,你不准备等到成婚之日了么?
君然握住子衣那只正扯自己衣服的手,羞赧地制止道:“呆子,你,你怎么了?”
那人依旧不言语,仿佛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急切之下,那人的两只手都开始胡乱地拽着自己的衣物,那人是呆子么?
那人身上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和亲切,一点儿没错,只是多了这急躁和不安,那人的眼睛一片迷乱,丝毫不似平日的清澈明亮。
究竟,出了什么事?
正愣怔间,子衣终于在急切中碰到了君然的裙带,一把扯开了衣裙。
方华急得在门外跺脚,却依旧拿不定主意,屋里没有一点声响,也不敢贸然进去。
卓小姐在里面,她与大人……终于一咬牙,方华伸手去敲门,若再不阻止,只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方华正欲敲门,却见屋里突然透出烛光,有人将蜡烛重新点亮了,一个温婉的声音道:“方华。”
方华心中一安,定了定神,应道:“方华随时候命。”
方华打了热水进来,顿觉屋内异香扑鼻,卓小姐衣杉完好,只稍稍有些乱,秀容上满是焦虑,转眼见潇大人躺在塌上,面容潮红,似呈昏迷状,不禁担心不已。
这时长孙郦在院中着急的声音老远传来:“方华,快把这解药给你家大人服下,或许有效!”
方华急忙出门相迎,只那眼角余光瞥见,卓小姐正欲为潇大人搭脉,那纤手似在微微颤抖。
方华拿了药进来,心知长孙郦刚刚必是向那老鸨春娘讨药的,烟花之地向来不缺这些东西,就不知是否有效。
卓小姐依旧在把脉,只那手指已未再颤抖,正心疼地望着她的心上人。
君然接过药来,扶着子衣,喂她服下药丸,又开了一张药方,让方华去抓药。
长孙郦瞧了一眼方华手中的药方,想着方华对长安不甚熟悉,当即唤自己的侍卫带着方华一起去药铺。
待方华走后,长孙郦深深地望了一眼亮着烛光的屋内,独自叹息一声:“只怕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张行泽为子衣把了脉,惊叹道:“潇大人之坚毅,果真十分了得。这乃是关外夷人壮阳之药,配上一些春药,喝下去怕谁都受不住。幸而潇副使聪明,竟然坚持着一路跑了回来,若是忍不住找了别家,只怕……”
君然面上一红,若是呆子去找了别的女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