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陈瑶轻轻摇头,语气柔和却坚定:多谢周公子好意,此物还是由你收着为好。
周曜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陈瑶已转过身去。他只得将宝衣收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话音未落,一袭青衣的妙萱已然步入洞府。她盈盈一拜,声如细雨:周公子,宋师兄,请随我来。
待二人随妙萱离去,洞府内只余下三人。烛火摇曳,在三张绝美的面庞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气氛微妙而静谧。
商裳纤指轻抚陈瑶伤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语气如春风拂面:师妹,你与那周公子……话音未落,已是意味深长。
陈瑶心中一紧,面上却波澜不惊:师姐说笑了,不过萍水相逢罢了。
商裳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是吗?我瞧着那公子对你可是颇为关切呢。
陈瑶沉默不语,眼波微动,心中却如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小桃立于一旁,唇角微抿,心中五味杂陈。
琼华派皆是女冠,却也并非清心寡欲之辈。
门中功法颇多需借助男子阳精,是以双修之法虽不提倡,却也并非禁忌。
先前被师门惩罚,下山与男子交合,本是迫不得已,却阴差阳错与周曜相遇。那夜旖旎,至今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如今听得师姐们谈论周曜,她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隐隐感到一丝酸涩,仿佛心中珍藏的宝物被人觊觎一般。
她偷偷抬眼望向陈瑶,只见她神色平静,眼波微动,似是心事重重。
小桃心中不禁暗叹,或许,自己与周曜之间,终究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梦罢了。
她轻轻咬住下唇,将心中复杂的情思压抑下去,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
殿内燃着安神香,淡淡香气弥漫,几盏昏暗的烛火摇曳,将殿内富丽堂皇的陈设笼罩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中。
侍女们低垂着头,手中的拂尘微微颤抖。
寝殿正中,一张雕花拔步床,轻纱帐幔如烟似雾,上面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
龙床旁边,摆放着两张雕花木椅,其中一张坐着皇帝,另一张被长公主占据。
皇帝无力倚靠在椅背之上。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苍白的面容。
元淳立于皇帝身后,手指轻搭在皇帝肩头。
长公主李持盈端坐在皇帝身旁的空椅上,身姿笔挺,却又不失少女的娇柔。
月白色的襦裙如月光般轻柔地垂落,裙摆上的玉兰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淡青色的纱衣轻盈飘逸,更衬托出她肌肤的雪白。
简单的垂云髻上,白玉簪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更显清丽脱俗。
周婉依然站在屋子中央,离皇帝和长公主尚有明显距离。
“周贵妃离那么远做什么?”
长公主李持盈娇嗔一声,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却故作老成地学着宫中嬷嬷的语气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不情愿呢。过来,到本宫身边来。”
周婉深吸一口气,敛去眸中复杂的情绪,缓缓走到长公主身边。她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少女,心中五味杂陈。
李持盈一把拉住周婉的手,将她按坐在床上,语气亲昵,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周姐姐,今日来此,是有事相商。皇上登基十年,还未曾有过子嗣。元淳道长夜观天象,今日乃紫微星降世之日,身负紫微之气的女子最易与天子交合,诞下皇嗣。这不,就到姐姐这儿来了。”
李持盈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周婉反应。
见她脸色微变,便掩嘴笑道,“周姐姐,你可是这后宫之中,唯一身负紫薇之气的女子。若是诞下皇子,将来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怕是姐姐的囊中之物了。”
周婉听着李持盈的话,心中冷笑。然而,周婉面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抗拒或不满,她顺从地坐在床上,低垂着头,一副温顺柔弱的模样。
元淳轻咳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周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请娘娘宽衣。”
他说着,给周围的内侍宫女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不敢违逆,立刻上前,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帮周婉宽衣解带。
周婉心头一颤,一股屈辱涌上心头。然而,面对元淳这样的羽士,她深知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徒增笑柄。
周婉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摆布。她能感受丝滑的绸缎从身上滑落,冰冷的空气触碰肌肤的凉意,以及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轻薄的纱衣滑落,露出月白色肚兜,紧紧包裹着丰腴绵软的梨形乳瓜,仿佛要将那薄纱撑破一般。
小小的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引人无限遐想。
平坦的小腹光滑雪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引人想要一亲芳泽。
亵裤被褪去,露出欺霜赛雪的粉股,浑圆挺翘,柔滑的曲线一直延伸到纤细的腰肢,令人血脉贲张。
那隐藏在粉色亵裤下的玉阜,耻毛稀疏,竟如一只刚出笼的馒头般软绵肥美,隔着轻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周婉一丝不挂的胴体。
她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娇艳欲滴,却又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凉。
周婉徐徐转,丝轻拂面颊,目光如水,视线却未看向皇帝,静静凝视元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