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甜儿、蜜儿捉了那三只淫虫后,到城郊湖园等着,我估计得到三更十分吧。”
李仲玄说道。
“这么晚?”
胡仙儿吃惊的问道。
“没办法,捉贼还得捉赃,那三只淫虫总不会大白天就出来作案吧?”
李仲玄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呆等到三更?也太无聊了吧!”
四女抱怨道。
李仲玄说道:“当然不能呆等着,我们要为秋梦痕到了洛阳造势,我们要做几件只有天下第一高手秋梦痕敢做能做的事情!”
“做什么,相公?”
丰月问道。
李仲玄神秘的笑道:“当然是大事了,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这一天是洛阳武林诞生神话的日子,当天,绿林盟的七帮、八派、十五个分舵全都让人一一踢馆问候,所有洛阳城名声败坏的帮派徒众一律被剥光上身、刺上“我无耻下流”
的字样,当天洛阳帮的总舵人满为患,通往洛阳帮的绿林道上,寻求庇护的好汉蜂拥而至,而原因则是一个人---秋梦痕。
不过洛阳帮的恶梦还没有结束,号称天下第一派的“独尊门”
的洛阳分舵,让秋梦痕带同四位美女一把火烧了,秋梦痕更扬言一定要阉了“采花三蜂”
,而“独尊门”
的反应度确实飞快,当天便派出帮中的四护法与五金刚带人进了洛阳,誓要与秋梦痕一决高下。
这一天也是赵五最扬眉吐气的一天,先是散布秋梦痕到了洛阳的消息,紧接着以最快的度将秋梦痕在洛阳所作的一切快散播。
当天夜里五更天,赵五更是传出一个让洛阳的武林人士大吃一惊的消息——“采花三蜂”
被秋梦痕所捉,将于明晨在洛阳城郊的“湖园”
举行“同阉会”
,广邀洛阳正道人士一起见证这三只淫虫的悲惨下场。
这一天赵五的荷包与面子都是前所未有的饱足,这一天也成了赵五一生中最值得夸耀的一天。
李仲玄没有想到一切进行得这么顺利,他这个假秋梦痕似乎比真的还要真,几乎没有任何人怀疑他的身份。
李仲玄不知道秋梦痕长得什么模样,不过成名多年的前辈总该是上了年纪的,自己自称秋梦痕,那些让他踢馆的帮派也就顺水推舟,唉,现在的江湖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湖园的风景真是太美了,园中有湖,湖中有洲,洲上有堂,州中百花齐放,百花之中又以牡丹为冠,端得是:“湖中百花牡丹冠,洲上厅堂化瑶台。”
站在洲上堂间,在微风轻拂之下,李仲玄简直都不知道人间何世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三个淫虫总在那出啤吟声,真是破坏了一切的景致。
花家三兄弟被剥了个精光,绑起双手、吊在堂中,这种场面六女当然不适合,所以六女都守在湖园外边。
消息散布得飞快,天色微亮,不少武林人士就进了湖园,不过李仲玄与六女始终没现他们要找的人。
前来的武林人士不知道是畏于秋梦痕的声威还是怎么着,全都在湖边张望,没有一个到百花洲上观看,这倒给了李仲玄方便,因为他正打算在人多的时候好好羞辱一下这三只淫虫。
李仲玄走到三蜂面前,围着吊起的赤裸三兄弟转了一圈,嘴中啧啧称奇的说道:“乖乖,我那两个侍女下手可真够狠的,瞧瞧,这屁股肉都掉了半边,还淌着血呢!喂,花柳,疼不疼啊?”
李仲玄边说边伸手戳戳花柳受伤的屁股,每戳一下,花柳就惨叫一声。
李仲玄,不,是冒牌的秋梦痕,冒牌的秋梦痕这时说道:“得了,别叫了,真他妈的比杀猪声还难听,你这厮花柳,偏偏对小男孩特别感兴趣,洛阳太守的儿子你也敢打主意,这回蚀老本了吧?瞧瞧,这湖园就是太守的别园,真亏了你打他儿子的主意,要不然你哪能有这福份在这么美的地方表演你的裸露癖啊?还有,瞧你那恶心人的名字,花柳!你也不怕得花柳翘辫子?”
三蜂大概是被甜儿、蜜儿折磨得飞了一魂一魄,李仲玄说了一大串,三人除了啤吟,便没出别的声音。
李仲玄又转到三蜂的前面,贼笑着瞥了一眼三蜂的那地方,然后作恶心状说道:“少爷我先跟你们打声招呼,待会要做的事跟你们的终身幸福大有关连,你们三个那祸害人的子孙根呢,不想跟你们了,我同情它们,决定下刀帮它们解脱。你们三个待会可一定要配合,最好能让那玩意儿硬起来,那我下刀也容易些,免得切得不王净、还得来第二遍,那对你们、对我都不好,是不是?”
李仲玄接着说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好,待会一定要好好配合啊!”
李仲玄倒开始自说自话了,其实三蜂早已神志不清,真要清醒的时候听到这番话,肯定得被气疯,就算不被气疯,也得吓疯。
李仲玄刚刚口沫横飞的讲完话时,湖园中那些武林人士便传出骚动,原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威严老者从湖园正门处走了进来,他一到,这些武林人士全都围上前去拜见,湖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老者与这些武林人士寒暄完完毕之后,带着一群人进了湖园,径直向李仲玄走来。
李仲玄这才注意到,老者带来的那群人全都是让他白天踢馆的帮派脑,看情形是报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