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一声,元祈的心重重的坠了下去。
谢逢川果然怀疑他要偷芥子袋了。
不过谢逢川是个严谨的人,因为没有亲眼看到他和千鸣交易,所以肯定要狠狠探查一番。
叶千鸣又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说不定谢逢川只是随口一问就全部吐露了。
他可不能让这事生!必须要在谢逢川审问前就堵住叶千鸣的嘴!
元祈手指捏拳,深深的给自己打了口气,但听着锦毛鼠那略显得意的声音,元祈冷哼一声道:“要是我被抓到了!你第一个跑不了!”
一听到这话,小锦毛鼠立即像霜打的小白菜般耷拉在芥子袋里,他抽了抽小鼻子,“主人,你一定要把小鼠救出去呜呜呜,这里又黑又冷小鼠好害怕…”
“害怕?”
元祈哼道:“害怕就给我好好干活,最近听到少司命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得向我汇报,知道吗?”
“嗯嗯!”
锦毛鼠像拨浪鼓一样点头。
…
翌日一大早,早读结束后,趁着谢逢川还没找叶千鸣,他就先一步把叶千鸣约了出去。
云隐宗后山的海棠树下,元祈明显心怀鬼胎,双手无措的背在身后,心虚的狐狸眼乱飘。
但叶千鸣竟比他还要心虚,脸、脖颈、耳根都红的滴血。
紧紧咬着唇低着头,压根没看见元祈这明显不对的模样。
两个心虚的人站在一起,愈显得这一幕不太正常。
叶千鸣嗫嚅道:“小…小祈,你主动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有…”
元祈挠了挠脑袋,小声道:“千鸣,最…最近你表哥有没有找你说些什么啊?”
叶千鸣很疑惑元祈怎么突然问这个,摇了摇头道:“没有啊。”
但又想了想道:“但是表哥确实说今日午后想找我聊聊,他…他说说我功课退步了。”
元祈的心紧紧揪着。
他道:“怎么就退步了啊?千鸣最近明明就进步了很多啊,大家都能看见你的努力。”
叶千鸣害羞的脸又红了,低着头紧张道:“我也不知道,但……其实表哥以前很少找我聊天的。”
这话一说,元祈的心彻底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