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对不起……”
陆宜铭短暂地蹙了下眉,随后松开,话语温和却强势:“不是你的错,不需要道歉。”
他靠近小渔的床,目光落在事部位。
确实有湿漉漉的痕迹,就像尿床一般,但濡湿的面积不大,也没渗到床单上,看起来又不像是真的。
陆宜铭坐到床边,安抚地摸了摸小渔的脑袋。
在碰到那颗毛绒脑袋的瞬间,他闻到了空气里淡淡的混着皂角味的腥味。
陆宜铭瞳孔骤缩,手上动作暂停。
几个呼吸后,他终于恢复正常,与此同时,他的耳朵也跟小渔一样泛起了红。
“小渔,听我说。”
他指尖流转往下,轻轻捏住了小渔的耳垂,呼出一口气后才道。
“你没有尿床,这是……成年男性的正常生-理现象,你只是太久没自己处理了。”
小渔那双湿润的眼睛里带着迷茫:“什么处理?”
有关生-理方面的常识,原主并没有在记忆里保留多少。
陆宜铭忽觉嗓子痒,低低哑哑,好似引诱。
有些话未经大脑处理,就已经说出了口。
“你不介意的话,我教你。”
……
浴室里水声不断,浴缸里的气雾氤氲了视线。
陆宜铭不顾麻烦,和衣坐在浴缸里,稍仰着头,他能感觉到自己鼻息温热,身体比以往更烫,但他的手依旧平稳,往前往上,勾住了小渔的裤腰。
他声音喑哑,被水汽浸满湿度。
“坐过来,小渔。”
光着膀子的小渔淌进水中,浴缸满溢,水声扑腾。
小渔背对着陆宜铭坐了下来,还没坐稳,就感觉腰被钳住,硬生生被拖着往后倒。
他跌进陆宜铭怀里,被人隔着布料包裹住。
好热,水温好高,小渔张嘴喘着气,在水里也有了出汗的意思。
小渔的梢沾了水雾,尾部簇成一团,黏黏糊糊地贴在陆宜铭胸口。
他感觉陆先生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边,一声沉过一声,每一声都像是叹气。
“陆先生……”
小渔半仰着头,手不自抑地掐上陆宜铭的手臂。
“水温太高了。”
陆宜铭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垂传来,很近,导致有些失真。
仿佛天边声响,广布福泽,威严照人。
“别紧张,小渔。水温低了容易感冒,你放松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