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铭觉得心尖很痒,他只要再靠近一点点……
小渔不会推开自己的,随便找个理由,小渔就会顺从地任凭自己索取——哪怕不找理由都行——他是小渔的主人,他可以要求小渔应承自己的一切欲望。
但他对上了小渔的视线。
那双眼眸明艳漂亮,惹人心动。
偏偏又如琉璃通透,能容纳所有的情绪,也存不住一丁点的私-欲。
陆宜铭的手指一根一根卸力,最终颓然落下,不再桎梏小渔。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商人,竟也会怕自己行差踏错,弄丢从头再来的机会。
他不敢赌,更不敢在小渔开情窍之前私自占有对方。
自己已经拥有很多了,不可再贪。
否则危险。
……
次日一到集团,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被放到了陆宜铭的办公桌上。
1ogo显眼,主理人签名也狂放。
替他取来包裹的蒋澈一看就知道这是越舒曼寄来的东西,他把东西放在桌子角落,先把一早要过的报表递给自己老板。
“这是上周……”
他才开始说话,就注意到陆宜铭的手伸长往外,已经触碰到了包裹一角。
“继续。”
陆宜铭一边让蒋澈继续汇报,一边揭开包裹的易撕口,箱肚黑洞洞的,陆宜铭并没有先往里看一眼,对其中有什么心知肚明。
他毫无遮拦地,把那根属于小渔的项圈取了出来。
蒋澈汇报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陆宜铭手里的东西愣。
显然,他还没准备好看见自己老板手握项圈,就先被这画面给冲击到了。
陆宜铭听到声音暂停,淡淡扫了自己助理一眼,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也不催,解开越舒曼用来收拢项圈的扎带,把那刻印着自己与小渔名字的铭牌摆到正面。
整根项圈不厚也不宽,就算系在脖颈之间也不会太过明显,远看更像根颈链。
越舒曼还特地在铭牌下方缠出了一只小小的伴着铃铛的蝴蝶,晃动的时候会出细微的金属声响。
那声响并不明显,只有佩戴者本人和靠得极近的伴侣才能听见。
陆宜铭端着那项圈把玩了很久,拇指抚在那只蝴蝶上,想象着小渔动作时炸响铃铛的模样……一定很动听。
在蒋澈磕磕绊绊的汇报声中处理好前一日工作的尾声,陆宜铭叫退了自己助理,只留自己一个人,一边爱不释手地拨弄项圈上的蝴蝶,一边给越舒曼去消息。
陆宜铭】:东西收到了,什么价
他跟越舒曼之间的生意,向来钱货两讫。
没一会儿,越舒曼给他打来了电话。
“小陆家主,看来你很满意?”
陆宜铭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追着道:“报数字。”
越舒曼报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给他。
陆宜铭转账的手顿了下,但还是迅地完成了付钱的动作:“虽说我是有点闲钱,但也不该这样被你坑吧?”
越舒曼报来的数字比他购买珠宝饰的两倍还多,一根项圈再怎么精致,也不至于值那个价。
但电话那头的越舒曼理直气壮:“小渔的开心难道不值那个价?还有我准备结婚了,最近攒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