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自信地笑了笑,随即又露出担忧的神色来,“虽然父亲此举,可保我树立在冀州的威望,但是,大哥在青州,二哥在幽州,都在加紧招兵买马,扩充实力,虽然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也实在是我的心腹大患啊,所以,以后铲除这两个人,还要靠你的帮助,这,就是我来的目的。”
“什么?”
骆统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三公子,属下冒昧说一句,自古兄弟相残,都是自取灭亡之举……”
“我知道。”
袁尚打断了骆统的话,满不在乎地看了骆统一眼,说,“不过呢,敬台如果帮助我除掉大哥二哥,好处还是有的,比如说,二哥那如花似玉的夫人,就归敬台你所有,怎么样?”
骆统顿时愣了:袁尚所说的“二哥的夫人”
,自然就是指甄洛了,是袁尚知道自己和甄洛的事情,还是袁尚拿甄洛做诱饵,骆统实在是不知道。
骆统迫使自己镇定下来,说:“三公子在说什么,在下实在是难以明白。”
“你就别装了。”
袁尚冷笑了一声,“你来河北之前,一直留在甄家,二嫂天姿国色,你岂能没有见过?二嫂在出嫁之前离家出走,后来被甄俨从冀州带回,这件事在冀州传得沸沸扬扬,难道就和你没有关系?而且,我听内子说,她在二嫂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卷布帛,上面是写给你的信,被现后,二嫂就把信烧了。至于你,对二哥向来不冷不热,不也说明,你和他有隔阂吗?难道你能说这不是因为二嫂?”
“你……”
骆统看着袁尚,气得说不出话来。
“承认了吧?不过,敬台不必生气。”
袁尚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了,二嫂天姿国色,连我都垂涎呢。哈哈——不过呢。只要你帮我除掉二哥,甄洛就是你的了,而且,以后,荣华富贵,也保你二人享之不尽,怎么样?”
“让我再考虑考虑。”
骆统知道袁尚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只能这样说,好缓一缓,至于以后怎么办,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我给你时间。”
袁尚点点头,“还望敬台能够识得时务,免得到时候落得个人头落地,休怪小弟我没有提醒你。”
“如此,那就多谢了。”
骆统也低沉地说着。
“不用谢。”
袁尚站了起来,“敬台你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
“不送。”
骆统的嘴边露出一丝的不屑。
袁尚不知是没有看到,还是看到了故意装作不在意,只是微笑着欠了欠身子,慢步走了出去。
晚上,骆统觉得心里十分苦闷,火夫送来了饭菜,他也只吃了一点,便不想吃了,干脆放下碗筷,站起身到营帐外散步。
不知不觉中,骆统走到了许攸的营帐,本来也没在意什么,可是,忽然听到里面长叹了一声,随即是拔剑的声音,骆统觉得有什么异常的事情生,连忙冲击去,看到许攸拔剑在手,正准备自尽!
“子远!”
骆统一个箭步冲过去,拉住许攸的手,“自古蝼蚁尚且求生,你这是何必?”
许攸的力气不如骆统大,被骆统一拉,手中的利剑掉在地上,他长叹一声,随即泪流满面,说:“敬台,你为何要阻止我?让我死了算了。”
“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如此难过,以至于非死不可呢?”
骆统捡起地上的剑,送回剑鞘,拿在手中。
“是审配!”
许攸坐下用拳头猛击了一下桌子,“审配,你这卑鄙小人。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杀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
“审配?”
骆统疑惑地问道,“审配他怎么了?”
“是审配!”
许攸坐下用拳头猛击了一下桌子,“审配,你这卑鄙小人。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杀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
“审配?”
骆统疑惑地问道,“审配怎么了?”
“哎——”
许攸又是一声长叹,“上次主公要我去冀州押运粮草,由于人手不够,我派遣家仆和亲人帮忙,不料审配知道后,就乘机栽赃陷害,说我的亲人私扣粮草。借着会冀州办事的机会,私自审问,先斩后奏,可怜我一家十几口,全死于审配之手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