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飘着丝带,像个仙女?
下面淌着精液,像个妓女!!
一时间,柳婵媛又回忆起她们的好师尊,璇玉骚母太吾明珏。
想到这蓝底高跟朝天的冷傲雍容美妇,昨晚“七捣”
过后,又是如何被自己的小手掏进浪屄、勾住璇台,在华贵凤榻上疯狂地惨叫泄身?——随后居然又将陆春萍的形象代入其中;意淫起,昨晚若非萍儿这贱人抢先偷袭,擒住自己鸡巴…而是自己先一把扒掉她浑身衣裳,再抠进她不穿内裤的丝袜肥屄、使出专门摧残璇女派冷傲仙女的毒辣指法…!!
这该有多么痛快,多么解气!!
‘她这是什么眼神…?’感到柳婵媛双眼直冒绿光地来回扫荡着自己的脸蛋、胸脯、下腹和藏在裙摆之下的高跟丝足;萍儿顿时后腰一麻,起了一身寒栗。
可随后这璇女派的大师姐,却浅哼一声;神情更加冷傲;完全没把婵儿放在眼里——柳婵媛的武功着实拿不上台面;比之刚入内门的小师妹,也只强点有限。
以这贫薄的修为再加上柳婵媛那蠢笨的脑筋;又能成甚么事呢?
于是她迤迤然踏上坐舆,裙下双腿交错一绞,跷一脚成禹步。
此乃神仙坐姿。
女子拢叠双腿,掩遮牝处;婉然斜放,彰显婀娜;亦必悬其足袜于人前,静若处子,动如跳兔。
古儒以此为不礼;故妇人跷之为荡浪。
然而行至后世,飞天、仙娥亦不乏其类;以至禹步流行于京中,引妃嫔命妇竞相翘起小脚,风骚流露。
“喂!我要和你一起去江陵!”
婵儿掂着脸皮挤上马车,一屁股坐在了陆春萍的对面。
注意力却被大师姐萍儿的容姿给吸引大半,竟无暇再谈及其他;只咕嘟一咽口水,便把一肚子话全吞了回去。
“…四师妹若安分守己,该有的位置自然也不会短了你。”
萍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随后便继续闭眸假寐起来。
心里却是已在盘算,稍时要如何再给婵儿一个教训!
柳婵媛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陆春萍那以浓充淡的纯阴炉鼎骚脸;可想到昨夜自己是如何被撸了鸡巴,便又莫名有些怕萍儿突然睁眼,导致和她对视。
不自觉中,已如做贼似的移开了视线。
她的目光顺着萍儿那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挣了又挣才从那两团儿膏脂之间拔将出来。
匆匆地掠过陆春萍那扎紧成一束的腰肢;最后定格在她那一改腼腆、终于从襦裙下探出身来的脚上。
那是一只和太吾明珏如出一辙的,恬不知耻的丝袜高跟骚脚。
透肉的雪青色薄丝泛着层滑溜溜的油光,罩在白里透红的足肉上,就混合出五彩斑斓的素灰;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清雅还是妖娆。
尖锐的鞋头恰巧遮不全她玲珑有致的脚趾,欲盖弥彰地露出一排整齐的趾缝;圆润的后跟包裹住她秀巧的脚踝,水到渠成地延出一条细长的高跟。
其间则完全是侧空的,足弓弧度一览无余。
这只香艳的高跟丝足悬在半空,好像举在柳婵媛的面前;炫耀似地摇晃着。
随着马车颠簸,很快这浅口侧空的亮银高跟仙履便从萍儿那洋洋得意的脚上松脱,只有鞋头还颤悠悠挂在她的足尖;一下子翻出了艳青色的鞋底儿。
那是一抹欲滴的水色;正与陆春萍的衣饰、飘带和面妆一般,既清素又香艳。
落到婵儿眼里,却又成擦边、挑逗、勾引。
‘好,好不要脸的丝袜高跟骚脚!’
‘这贱人,难不成是故意在我面前跷腿挑鞋,要撩拨我鸡巴胀痛?!’不知觉间,柳婵媛望眼欲穿;心里默念“掉!掉!掉!掉!”
。
可这卖弄风骚的性感尖头高跟却偏又拿乔,矫揉造作起来;任由陆春萍如何放肆地舒展丝足,一阵上呀下的翻飞抖动,却总能在她灵巧的足尖上险险地挑住,宛若翩然起舞——直到车行半途,马匹“席律律——”
嘶叫着突然急停;这才终于“啪嗒”
一声落在车厢的底板上。
留下一只趾高气扬的丝袜淫脚,在空中继续怡然自得地扭动着。
修剪工整的艳青色趾甲勾扯着透肉雪青丝袜,五指舒展间流淌过下流的油光;简直就好像是在给婵儿裙下的阴阳鸡巴,隔空做起了足交——!!
噗嗤?——
‘陆,陆春萍!好你个骚货!!还真是,淫师出浪徒!!’柳婵媛脸色一变,暗啐了一口。
不得已伸手朝着自己腿间一压,以作掩饰。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着陆春萍的丝袜高跟骚脚勃起到滑精——这简直是她一辈子的耻辱!
——然而紧接着她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