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被晃得眼冒金星,脑花子咣咣地作响。
“既然那老骚货那么想做活神仙,那不如就让我,将她好好地肏去!!!”
柳婵媛瞪眼一喝,“诛淫母,夺天书!!你我再不屈居人下为奴婢!!!”
“你疯了!”
猛一使劲,许延娟将婵儿推开数步。
见柳婵媛的神色又狰狞如野兽、恶鬼,顿又畏惧,瑟瑟抖道:“对不起,对不起,四师姐…娟儿不要成仙…今日你所说之话…娟儿甚么也没听到…”
她一步步后退。然而柳婵媛却一步步压近过来,一只手掌已高高举起,上头积蓄着远娟儿印象的庞然真气。
“哼那可由不得你!念在多年旧情,我便实话告诉你…五大魔门攻山…那炉鼎仙后是自身难保!!你便将这药替我下了,反倒能帮你那美若天仙的骚母,死得舒舒服服,不遭痛楚!”
“啊怎,怎会如此?”
“哼!你也莫想着向神母告!说难听点,你那屄水直流的骚母若是晓得自己死到临头,指不定反而还欣喜若狂,浑身抖,亲自把肥屄掰开来给人肏干呢!”
婵儿冷声道。
“啊!神母,她…”
娟儿连连摇头,喉头滚动着,却不能反驳柳婵媛冰冷淫邪的话语。
她回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夜。
也是柳婵媛撺掇着自己,将那本魔头专为羞辱璇玉神母太吾明珏而作的《神母凋华》,给悄悄放在了熟女宗主的床头?——本以为,仙后娘娘会对这亵渎之物大雷霆;可结果却是这大逆不道的淫书,将璇玉神母给挑逗和刺激得浑身喜悦抖,肉屄不断淌水?!
乃至于那晚太吾明珏欲罢不能地对着这极具刺激性的淫邪禁书看了又看,也就用长指甲划着自己眉心的敏感花钿死穴慰了又慰?;整夜辗转反侧,柔荑玉手从未离开过自己的眉心和下阴,忘我陶醉得,让小半个玉女峰的弟子们都隐隐听到了熟女宗主冷媚性感的呻吟在山涧间彻夜回响?。
直到名贵金丝软榻凌乱不堪,深色水渍浸透丝帛床单,一路蔓延到地上连成明镜儿似的一片,甚至倒映出天花板儿上的拉丝滴水?双腿大开牝户朝天的熟臀淫母才终于泄丢了魂儿昏死过去;一脸神仙表情骚得不成人样,彻底丢掉先前维持了足足七十年的禁欲假面?——
——是了。
无需怀疑太吾明珏的风骚和淫荡?这么一想,许延娟就已开始被婵儿所说服。
然而她到底还是碍于一些残存的道义,不忍地加入到柳婵媛那欺师灭祖的大计,就仍摇头后退。
于是柳婵媛便也继续冷笑着欺身压上。
“…许延娟。你今年已多少岁了?你拜入神母门下又已多少年?你现在倒还青春靓丽;可惜也不知,你这细腻体肤,娇俏容貌,还能再维持多少岁月?”
婵儿循循善诱,小嘴一张却皆是天魔呢喃,蛊惑人心,“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待你气血衰减,身材走样,老态龙钟,就算那时能修成‘太阴一明珏’,又有何用?到时那美若天仙的神母,见你又老又丑,还会留你侍奉吗?哼,我都替你可悲!”
“啊?!”
“况且魔门攻山已成定局!若不识时务,只怕你还留不到寿五十载,容颜开始衰退的那一天!!”
柳婵媛见娟儿已经极大的动摇,又趁热打铁:“许延娟!你我相识一场,我实不愿见你因愚忠而毁了一生!如今我便实话告诉你——那五大魔头,正是金刚宗的罗汉、五仙教的巫王、界青门的暗主、伏龙坛的岛主还有血犼教的教主!皆是十八精纯,无限近人仙的大修!!莫说你那失泄神母,早已荒废武学!就算她尚还巅峰,亦双拳难敌四手,要被活活炼化成炉鼎,奸杀了去!!!”
“呀!这…这…?!!”
许延娟如遭雷击,好似魂不附体,脚步都踉跄了。跌跌撞撞地朝后又连倒数步。
小屋内。
两人一退,一进。
再退,再进。
婵儿仿若个运筹帷幄的将军,闲庭信步地压缩和蚕食着许延娟避让的空间和心里的防线。
不多时,觉着时机约莫成熟,就突然厉喝道:
“…许延娟,你再好好想想!莫要自误!!”
“啊!我…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莫再逼我了!!”
待到退无可退之时,许延娟的声音已带上一点哭腔:“这药我帮你下,高跟也会为神母穿上。此后我也不要什么天书的奥秘,也再不欠你什么了!”
柳婵媛心里好笑:‘这娟儿终还是软弱!事到如今,分明哪怕是装模作样,也得再挣扎犹豫一二,好让良心好受哩!’
然而,大计终于是要功成了。
“三师妹,也不必如此!天书的奥秘,我自当与你分享!你只需依照我先前所托那般那般,再替我屏退峰上其余弟子…”
柳婵媛这才放下手掌,语气虽软和不少,却依旧叫人听着心里寒,“若你不愿眼见璇玉淫劫,门派覆灭;那之后便机灵一些,自己找机会下山躲藏就是!”
待得娟儿捂着心口拿起油纸包,她又冷不丁道:“对了,萍儿那贱人已无了!你那苦求不得的‘太阴一明珏’秘籍,也已在我的手中!”
“!”
许延娟浑身一抖,汗毛竖起,逃一样的急往瑶池禁地走去。可却不是为了向神母告婵儿的罪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