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点了吗。”
点了点头。
虽然脑袋依然雾雾的不太灵光,但是至少能够认知到自己的情况了。
“恩。”
稍稍找回了一点人类的感觉。不过一直被压住的欲望也回来了一些。
“我们回去吧。”
“好的…主人。”
回到餐桌前,主人依然不断提话题,我也能做简单的应对了。
“刚刚豆奴跟你说了什么呢。”
“豆奴是下贱的便器,依奴是骚母狗,我们一起…去被操…”
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那你为什么拒绝了呢。”
“依奴想了一下,不过依奴还是要跟主人走。”
“是想了一下还想像了一下呢?”
“想像了…一下”
“好,那下次就安排小依你跟豆奴两个一起去当肉便器如何。”
“谢…谢谢主人。”
可恶又欺负我,不过想到刚才想像的一幕,小腹又紧缩了一下。
“在台上的时候感觉如何呢?”
“主人是坏人”
没办法白眼,只好说给他听。
“怎么个坏法呢?”
“不记得了…”
主人勾起邪恶的微笑…哼,真的不记得嘛。
“喔?”
“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的。”
“那最重要的部分呢?”
可以不要问没有记忆的人,哪一部分的记忆是最重要的好吗。
“不记得了”
“是吗”
主人讨人厌,又没办法讨厌主人。
生了闷气。
脑袋感觉比较灵活了。
后来就陆陆续续聊聊今天的感受,平常的日子怎么过的,喜欢的东西有的没的。
烛光,微醺,磁性的声音,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无一不在吸引着眼前的女性,或着说是雌性。
空调也很舒适,举手投足的动作牵扯到敏感点跟黑丝的摩擦,乳尖也悄悄硬起来了。
不过现在最在意的,是主人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以及不断挑起话题的嘴,幽默风趣逗我笑,沈稳的诉说,或是有威严的讲了什么。
从起床就是不断的各种拘束与性爱,到现在才真正面对面坐下来,好好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小依,你有在听吗?”
其实分了神,没有。
“主人不继续叫人家…叫奴家依奴吗?”
就算自认依奴了,自称奴家也有点便扭。
“想叫的时候就会叫了,不过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