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敌我两人陷入泥淖之中时。
肖双阳显得游刃有余。
那个叫舒彤的女人,以及陆天明提起来就会咬牙切齿的卓宽,就在他的跟前。
这两人已经被他逼得狼狈招架。
但肖双阳却迟迟没有落下杀招。
不是他不愿意。
而是他有所顾忌。
住在京城东面的闻人信最有可能从这个方向来,但始终没有出现,导致肖双阳的大部分精力,都被一个现下看不见的人牵扯着。
一剑逼退明明不敌却还要拼命往前顶的舒彤后。
肖双阳蹙眉道:“你那位老师,到底在想什么?把你们派到外面来,他自己的命不要了?”
肖双阳显得有些烦躁。
如果这时候闻人信突然冒出来,那他跟幽影,大概率是守不住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全力拼杀的原因。
他害怕闻人信这家伙此刻正躲在暗处,坐等良机。
长刀架在肩上的舒彤微微躬着身子。
疲惫的她似乎不堪刀身的重量,面色异常的凝重。
她拼尽全力,连肖双阳的一根汗毛都没有伤到,相反自己还挨了两剑。
要不是对方心不在焉的话,只怕她此刻已经丢了小命了。
肖双阳见舒彤始终不愿意说话。
他忽地恍然道:“你不回话,不是因为你不想说,而是因为其实你跟我一样,也搞不懂廉为民到底要做什么,对不对?”
舒彤闻言瞳孔微颤,显然被肖双阳猜对了心思。
后者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突然将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卓宽。
“我记得,你应该在大牢里才对?”
瘦成了一根竹竿的卓宽,在无法像以前那样,凭着结实的身体横冲直撞。
不知是不是经历过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他在面对肖双阳的时候,竟然显露出了几分骨气。
“怎么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与宰相大人冰释前嫌,很难理解吗?”
嗡——!
肖双阳一道剑气斩来。
上一刻还硬气无比的卓宽。
突然来了个野狗扑屎。
将将躲过肖双阳这未用尽全力的一剑。
等重新爬起来站好后,卓宽又做回了真正的自己。
“肖。。。肖前辈,您别跟我一个粗人计较啊,那廉宰相要做什么,我哪里。。。”
话没说完。
肖双阳沉声道:“我有其他问题要问你。”
桌框立马闭嘴,颇有些紧张的望着肖双阳。
“除了东面,其他三个方向,是不是也遇到了和我们相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