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屁股摸起来真嫩,真绵,非常耐打,开打吧。”
这个散差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说。
“好,现在就让这个小子尝尝咱们散差打人的厉害吧。”
另一个散差哈哈地笑着说。
“啪。。。。。。啪……啪……”
两个散差抡起胳膊,手中拿着的竹片狠劲地打在张兰德的屁股上。
顿时,张兰德洁白粉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两个散差边打嘴里边说:“这样的屁股打起来过瘾。”
张兰德被打得吱哇乱喊,“二位大爷饶命啊,奴才受不了了。奴才求求你们了。你们高抬贵手,轻点打行吗?”
两个散差哪里能听进去张兰德的话,他们越打越兴奋,越兴奋下手越狠。
两个散差手中的竹片此起彼伏,上下飞舞,不停地落在张兰德的屁股上。
张兰德疼得喊了一阵子,见散差根本不在乎他的喊叫,随即就失去了信心,再也不喊叫了,任凭两个散差打他。
张兰德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出血了,双手死死地掐进地上的泥土中,双目紧闭着,心里在恶狠狠地咒骂着李福来。
“李福来,你这个狗太监不得好死,总有一天奴才会翻身的。到时候你等着瞧,奴才会叫来散差,也把你的裤子扒下去,让散差打你的屁股,把你活活打死。你这个狗日的,只准你搂着翠翠睡觉,就不允许奴才抱抱翠翠,这是哪门子的歪理。等奴才以后迹了,当着你的面搂着翠翠睡觉,看你能办奴才咋滴。”
张兰德想到这里,又想起了富哲老爷羞辱他的事情,他以后就像富哲老爷羞辱他的一样,他要羞辱李福来。
渐渐地,张兰德想不下去了。他感到屁股麻酥酥地,不疼了。他的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昏厥过去了。
两个散差见张兰德被他们打得昏死过去,才住了手,收起竹片,用一块白布把竹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装进背上的口袋,给李福来施了一揖,说:“李老爷,奴才们按照你的意思,已经把这个奴才惩罚了。现在他昏死过去了,奴才们完成任务了,可以回啦。”
“嗯,多谢二位散差教训这个狗奴才,以后有事再找你们。”
李福来感激地对这两个散差说,然后躬身把两个散差送出门外,道,“二位走好,恕不远送了。”
两个散差说:“老爷,不客气,不必远送,奴才们走了。”
随后,扬长而去。
李福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张兰德,两个屁股已经被打得血淋淋的,双臀和大腿之间也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李福来看着张兰德的这副惨状,心里乐开了花。冷笑着说:“狗奴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跟翠翠好。如果你再跟翠翠好,下次的下场绝不会是今天这样的下场。今天老爷是让你长点记性。下次老爷就不是让你长点记性了,而是要要了你的狗命。”
李福来哪里能够想到,此时的张兰德早已经被散差打得昏死过去,他说的这些话,张兰德一句也没有听着,他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