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木木环视了眼,不见许家齐。
“小齐呢?”
“他烧了。”
许家复端着水盆出来,将水倒掉,“下午一直在休息,我刚给他擦了下身子,这会儿已经睡着了。”
“我看看去。”
钱木木抬脚走到棚子旁,撩开帘子走进去。
坐在长凳架起来的床旁,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探了探许家齐的额头,微微烫,倒也还好。
为其掖了掖被子,站起身。
就见许闻书也进来了。
“还好吗?”
他问。
钱木木微微点了点头。
“低烧,老毛病。”
小齐劳累不得,一劳累就会烧。
从小时候就是这样。
两人走出去。
“我今儿下午去我家瞧了瞧,一些药材还是好的,我给小齐抓了些药材来,要给他煎上吗?”
许秀阳坐在一根削皮的木材上,问。
“不用,他一般都能扛过来,这两天先看看,情况严重了再用药。”
钱木木道。
是药三分毒,中药喝多了也不好。
小齐时常生病。
她有时候会煎药给他喝。
有时候则是让他硬扛。
许秀阳拄着拐杖,幽幽叹气道:“小齐这孩子身子打小就虚,现在大了也这个样,可不好讨媳妇了呢。”
钱木木闻之一笑。
“小齐他跟我说,他不想找。”
“想守着我这个当娘的,过活一辈子。”
许秀阳听得乐呵呵笑。
“这孩子是个守孝道的,可这大男子汉哪有不娶亲的,他现在还小,再过个一两年就好了。”
“老五不着急,老二的婚事却是该着急了。”
许闻书在旁道,“他今年十九了,却连个亲事都还未订。”
说起这事儿,钱木木突然想起前几年有个叫云朵的姑娘上门来,还说愿意等她家石头来着。。。。。。
不过,都过这么几年了。
那个小丫头怕是孩子都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