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范玉安,就去了后院。
“木木姐,你是不是怕我夫君啊?”
范玉安瞅着钱木木那副迫不及待要跑的架势,有些好笑的问。
“我是真受不了打官腔,跟牧长远说话累得慌。”
钱木木说着,端来蒸熟的板栗递给范玉安。
范玉安抱着碗,一口一颗的往嘴里塞。
张婶子和许老太太,还有许家复他们,看见范玉安来,纷纷打着招呼,热情的很。
范玉安一一回应着,心里很是熨帖。
她真的特别喜欢木木姐家。
人人都这么热情亲切,却又不会热情的叫她不自在。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院子里的人也愈的多,都是许家本家的人。
许家石在厨房忙着炒菜,钱木木叫许家复和许家凌去招呼男性长辈那边,她自个则是端着个瓜子盘儿,混迹在一众妇女中,笑呵呵的唠嗑。
分别这么几年,关系有些僵硬的也缓和不少。
今天,钱木木将许闻利和许闻和两家都叫了来。
许闻利这几年在外面,貌似经历了不少磨难,回村过后又老实又本分,一点儿歪心思都没了。
瘸着个腿一天除了干活儿。
哪儿也不去。
也不惦记她这个做大嫂的了。
今年回村马阿妹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奶娃,逢人就说是她自个生的,整天高兴的呲着个牙笑,嘴都合不拢。
张婶子后来告诉她,其实是许闻和捡来的,那连两个孩子的爹娘都死了。
村长在外身死,里正要请先生给村长的魂和坟牵回村子,她听说这事儿之后,也出了些钱。
“诶,石头他娘,你还记得许菊花吧?”
一位本家婶子突然叫住钱木木,唠起嗑儿。
许菊花。。。。。。钱木木愣了下。
慢半拍的想起来。
“记得,咋了?”
“听说她从牢里跑了,后来死在了京城。脑袋咔嚓落地,可惨了!”
那婶子一脸惊悚的道。
钱木木凝眉。
前几年逃难在京城时,她曾见过许菊花一面。
要不是许菊花,许闻书脑子后面的三根针也不会显露出来,后面她就没见到过她了。
没想到。。。。。。
也不知因个啥罪。
真是叫人唏嘘。
心里这样想,她嘴上道:“那挺可惜的。”
“可惜啥啊!”
那婶子啧啧啧的摇头摆手,“听说她是得罪了京城的一位贵人,被官差给抓住,直接杀头了,她以前在村里就疯癫的很,得了这个下场,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