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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未亮,江行简在床上翻了个身,被灼烧的刺痛惊醒。
突然想到后背的伤痕,他惊坐起身,现屁。股也有灼烧感。
随即感觉前面也在痛!
他低下头,看着泛红有些肿的肌肤,手放在太阳穴上,回忆昨晚的事情。
他中了春。药,没有药可解,然后楠歌说不会让他硬撑。
他被楠歌放在了床上,解开了裤带,然后……
想不起来了!
他又低头看了一眼,实在不像没生什么的样子。
莫非他与楠歌的第一次,竟然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
臀部的疼痛再次袭来,他表情纠结,这以后回了现代,楠歌重新变成女子,他与楠歌到底谁上谁下啊?
脑子又凌乱的扭成了一个麻花,但是现实不允许他再乱想。
忍着疼痛,他起身穿上衣服,打开窗户,念了一句诗:“孤江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孤江悄悄进入房间,低声问:“爷有何吩咐?”
“再去找一个与我身形相似的人,今日以养伤为借口躲在帷幔内,别露馅。”
孤江应是,看着摄政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昨日也听到了摄政王喜欢二爷的话,终于懂了为什么摄政王要以这样的身份接近公主。
应该是让公主主动放弃二爷。
当然不是没想过摄政王想加入其中,但是他不敢深想。
迅在暗卫中找了一个身形、样貌都与摄政王几分相似的暗乙。
江行简给暗乙画了个妆,如今看上去有五分像。
透过朦胧的帷幔看,不可能露馅。
再让暗乙后背也弄成受伤的样子,哪怕小赤七人主动上药,只要仅把后背露出帷幔,就没问题。
当然系统也会帮他模糊众人的视线,不让众人探究升起看他脸的想法。
忙完这一切,他回到沈乖的府邸,与昨夜装成他的暗卫甲换了身份。
一想到以后还可能有别的身份,他突然有些疲惫。
仅仅两个身份,他就有点分身乏术。
但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这两次没经验,下一次弄个楠歌没理由监视他的身份就好了。
他苦点累点没关系,楠歌被别人勾走了才是大事。
楠歌从小到大对感情就好像少了一根筋,他说:“今晚月色真美。”
楠歌回他,“还有空赏月,再做个方案吧!”
他好不容易做完方案,直接了个“我做完方案了,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