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腿脚放在装有水的坛子里,眉梢微挑:“是我把你塞进去,还是你自己进去?”
江行简第一次面对如此境况,额头不断冒着冷汗,后背也湿了一片。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严峻,他如果把头伸下去,水必然会没过他的眼睛。
如果楠歌再推他几下,必没过口鼻。
人在有快感时,根本控制不住呼吸,如此情况,他还能有小命吗?
越想越紧张,短短时间他已经汗流浃背。
再加上略烫的泡脚水加持,略淡的香味自臀部溢出。
沈楠歌这才笑出声,拿起一旁的水桶,往坛子里加水。
把水加到一定程度,她手摸上他的脸:“吓到了?我逗你的。”
手指下移,摁住喉结,邪气一笑:“但是你要是逃,我必给你做成美男壶。”
“这水里有花露,我今日想要香香的你。”
江行简这才注意到,空气中隐隐散的清香,与楠歌送给沈乖的花香一样。
他虚坐在坛子边缘,心有余悸。
弱弱开口:“主人,我保证不会逃,这种玩笑以后能不能不开了?”
“嗯,以后不开了。”
沈楠歌笑容颇有深意,她知道摄政王是清冷和沈乖就够了,以后也没必要用这样的方法了。
她把饭桌搬了过来,让清冷边泡腿,边用膳。
用完膳,把酒杯放清冷面前,“咱俩喝点。”
“主人,你是喜欢喝酒吗?”
江行简不由得问,都喝了一下午了,还喝!
沈楠歌饮了一杯酒,声音淡淡:“应该是习惯了吧。”
“一开始我也会觉得酒又苦又辣,但是喝了两杯就会习惯,喝得频了也会想念。”
“想念酒精对大脑的侵蚀。”
她又喝了一杯,唇角带笑却眼含忧伤,“你看我平日吃得清淡,就是人在清醒状态下的自我保护,夜深人静,又不喜欢这种清醒,烦恼太多,对活着的坚持也就淡了,有时候也会想,少活几年会不会少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