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但胡三不知道啊。
同样,信托商店,人家不给你压到破烂价格就不错了,怀表又吃客户,它们压价起来自然也不客气。
能收来最好,收不到那些店员也不在意。
反正都是公家的,收不收的来,他们又不赚钱。
“5o块也太少了。”
胡三摇头,这价格他当然不可能满意。
“28o块吧。”
胡三道,“我给您减二十,毕竟这是收来的,根本不赚钱。”
“5o块。”
李卫冬不改口。
“只不过是个二手怀表,根本不值这个价,还是那句话,有这个钱我不如去买新的。”
抓住‘二手’和‘高价’这个点,疯狂加压。
继续拉扯。
就这样,二人争论了七八分钟。
好一会儿,彼此之间才谈了一个可接受的数字。
“12o块。”
“最多就让到这,我这个价格出售给您啊,都是已经打破成本,在倒贴钱了。”
“要不是看您有眼缘,想交个朋友,就这个价格我打死都不会卖。”
胡三最终给出了个价位,这是他的心理最底价。
毕竟,如今进口表类的价格都不低,而这怀表虽然是二手货,但做工的确很好,再低,他就不卖了,宁可在烂在手里屯着。
李卫冬也看出了胡三的神色。
这次没有再压价。(五十年代的表基本都是进口的,非常贵,分好几个档次,一类的更贵,几百块都很正常。)
“成。”
他也没客气,直言道:“胡老板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愿意交您这个朋友。”
“12o就12o。”
“这是钱。”
说话之间,李卫冬装模作样的都口袋里摸索出一沓钱来。
点了点刚好,十二张十元面值的大黑十就递了过去。
“同志客气。”
胡三这一瞬间有些后悔,但看着这一打大黑十,又看了看手里的怀表,果断的选择了钱。
毕竟,这怀表是摸来的,对他来说没啥价值,是无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