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从胯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差一点……差一点……”
“……那就射呀……”
殷茵被我突然软弱下来的情绪浸染,她似乎更性奋了,声音止不住的柔腻。
“舍不得。想让时间蔓延的久一点。”
我诚实地说,“而且你刚吃了避孕药,再内射就要继续加剂量。我的药虽然……”
“你一直以来都在给予,可我现在想要你真正的索取。伤害我吧,为了你自己的欲望,来伤害我……”
殷茵呓语般说着,自己将屁股猛地一撅动。
她的姿势不便活动,所以能够动的角度极小。
但就算是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也狠狠地凿在我的脊柱上。
她的声音裹挟着我无法抵抗的魔力,我呼吸一窒,立刻就要被她套得射出精来。
“小心了。”
黎星然隐隐闪烁的目光从远方穿过黑暗,突然在脑海出声响。
我骤然醒来,用力按住女孩的胯阻止她的蠕动,不顾她的痴缠使劲把鸡巴拔了出来。
我咬着牙,望着挂满淫水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了半天,总算没有喷射。
女孩被这突然而至的抽动扯到伤处,忍不住哎呦一声。
“……怎么了……”
她迷茫地回头看我。
我努力呼吸着,让阻断思考的荷尔蒙慢慢下落。
我用阴茎蹭着殷茵的外阴,沉默地面对她的问题。
殷茵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我的恋慕,她便没有追问,闭上眼睛继续享受我胯下的温柔。
比起深度的抽插,此时在蜜缝中的蹭弄对女孩而言更加舒服。
几乎完全沉溺进去,我心中划过一丝后怕。
我在沉溺中脱掉了调教者的外皮,由于即将获得被容纳的希望而沾沾自喜,就是这种傲慢让我险些忽视那一抹毁灭的蛛丝马迹。
殷茵说让我“索取她,伤害她”
,我差一点就被她诱惑了。
对她而言,只有我为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她,才代表着我以真正的我而行动。这意味着,她在潜意识中将我的伤害化成了平等对视的象征。
当某一天我们真正平等,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和引导她的力量,她就会变成我的同伴。但这也同样蕴含着另一种可能,她挣脱我,然后离我而去。
现在在殷茵的心中,我给予了她无法比拟的新生,她想要回报我,所以才说出想让我索取她这种要求。
而等待回报的大桶一旦被填满,就代表我们间的平等被建立。
怎么回报,完成的标准由谁而定?
我们自己。
殷茵付出的代价,就是为我受孕,然后堕胎。
根据她从前所表现出的蛛丝马迹,这对她将会是最大的伤害,那么同样也是她眼中我最大的索取。
无关我想要什么,当她来到我们这一侧的时候,她自己的想法便是她世界中一切的标准。
现在的殷茵还没有主动意识到这些,她以为,自己让我伤害她,就只是为了占有鲜活的我。
她的思绪中还没有“受孕”
“回报”
“平等”
“离去”
这些字眼,但我却能眺望到她必然会滑向的方向。
我想把她留在身边、容纳真正的我,就必须在她觉醒之前融化她潜在的偏执。
否则我将会再次一无所有。
“我现在有了新的双眼,”
殷茵忽然说,“我看到,原来以前的你是那么冰冷。说话时冰冷,勃起时冰冷,施暴时冰冷,教导时冰冷,连射精的时候都冰冷。可是你现在热起来了,我想要感受你的热,感受你真正的情绪和欲望……别退出去好么,进来……”
“我会忍不住射进去,你不怕怀孕吗?”
“我不知道……别让我想这些……我只想抓住现在……”
我叹了口气,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她在自由自在的飞翔着,让这短暂瞬间的放纵支配自己。
那我就更不可能让她随性飞舞,她会狠狠地撞在山崖上。
然而现在的予取予求却是必须的,那象征着她的奖赏,中断在此时只会削减她新生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