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肚子……肚子像被打了一样……哎呦……”
殷茵高声哼着,手紧紧按着小腹。
我箍着她的身体,腰部痉挛着在她体内抖动,一团一团的射向她深处,足足三四十秒。
殷茵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自己的阴唇,随手胡乱拨弄了两下,便又和我一起高潮了第二次。
我疲惫不堪地翻过身,抱着女孩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殷茵缓了半天,恢复的比我稍微快些,她撅着屁股抬起,在呻吟声中脱离了我的鸡巴。
屁眼真的给操烂了,乳白的精液和鲜红的血胡乱糊在肿胀的肛口,惨烈的惊心动魄。
但她仿若不觉,而是挣扎着缩下去,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忘情地舔弄起来。
柔软的口腔和舌头蠕动着、吮吸着,天堂般的肉欲享受。我眯着眼,平复了喘息,直到她把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女孩筋疲力尽地倒回在我旁边,连自己身上的狼藉都无暇顾及。
“我给予你了,左欢……原来给予也是这么舒服的事……”
“不是应该很痛吗?”
我拢过她的肩膀,放肆的让类似爱情效果的荷尔蒙支配自己的神智。
“就要这样的,才会深刻……铭记……我心口被填满了,你摸……”
殷茵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
心率在迅下降,我有些不安,于是便起身给她拿了药。这两天她经历太多的身体刺激,现在已经异常脆弱。
药物很管用,我又给她注射了小剂量的肾上腺素,女孩的各项体征慢慢恢复了正常维度。
我有些后悔自己在剧烈摧残之后还由着她放纵,但面对殷茵如此甘美的蜕变我终究无法拒绝。
“左欢,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殷茵在状态稳定下来之后,恢复到了曾经的模样。
只是这样看着她,我甚至会以为她还从未随我去到过姜东辰那里。
“我们自己搭建属于我们的东西,独一无二的。”
我和她肩并着肩倚在床上,分出一条腿和彼此勾缠,那遥望的未来令人心跳加。
我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才两天,哈哈,已经忍不住啦?”
黎星然在电话的另一边雀跃着。
“我有开心的事情想和你分享。”
我听着她的声音,心情更加舒畅了。
“嗯——”
黎星然似乎仍然赖在床上没有起,她拉着长音,我仿佛能看到她在伸懒腰。
“我忍不了了,所以伸手把殷茵推下去了。你知道吗?她拼命爬了上来,她已经在我们这一边了。替我高兴吧,我想……即使你不在了,她也可以……”
“不对的,”
黎星然打断我,“你错了。”
我握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之后,我才再次开口。
“我很清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我没有错。”
“没有这种事情的。”
黎星然听上去非常平静,“你想要,然后就得到了,在我们分别的第二天。这可能吗?”
“你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
“是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急了,左欢。你太着急,所以你会出错,人难免会给自己制造幻觉。”
“你觉得,连我也难以免俗?”
“我……”
黎星然不想用语言贬低我在她心目中的存在,所以她没能正面回应我的质疑。
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你让她跨的太大了,你不觉得么?那天晚上我看到她,她还只是一个懵懂着试图观察我们的幼兽。而两天之后,你告诉我她已经做好了被丢进斗兽场的准备,你认为我会怎么想?”
我沉默了。我当然知道她会怎么想,那个被我剥取出的黎星然不是已经早早地说了一句“小心”
吗?我的潜意识中,她就是会出质疑的。
我该信赖她的判断吗?还是如她描述中的我一样,冷酷地把自己的认知当做真理。
我会错吗?
可错了不也很有趣么?
我张开双唇,背诵着黎星然对我说过的话:“你了解并掌控着自己,从不做错误的选择。你不会真正的愤怒、恐惧、悲伤。如果你连错都不犯,你也就不会去挣扎,去拼命,去现新的自我。你只是另外一个一个无趣而无聊的人。”
“我在变得有趣,黎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