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彩仙的身影消失後,水生才敢出声:「妈,我刚没看啥,我就吹风扇,累了有点走神而已!」
腊云冷笑一声:「呵呵,你这不打自招了吧?我说你看谁,看什麽了吗?别描了,越描越黑,男人都是贪腥的猫,看见个大奶子就走不动路,也不管是谁的女人都能起邪心!」
水生听着丈母娘的话里批评中竟含有一丝醋意,倒被骂的有一丝欢喜,再一仔细打量生气中的丈母娘:「那浅蓝色的薄大褂也和彩仙一样汗湿的没一处干的地方,顺着奶子的部位仔细瞧,隐约能看见两个微微凸起的点。」
腊云一看水生的眼神,气更不打一处来,她抄起三斗橱上的鸡毛掸朝着水生的背上打去:「往哪看哪?这是你该看的吗?你给我回去,我不稀罕你给我干活,滚滚滚,马上滚!」
水生力大,站起来就将腊云抱了个动弹不得,他边亲吻着腊云的脸边对着耳朵说:「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看彩仙啊,那好,我以後只看你一个人的身子,咱晚上点着灯看,看清楚点!」
腊云自己也不十分清楚的心事被女婿一点破,不由的老脸羞的没处放:「丈母娘吃女婿对自己儿媳妇的醋,这听着多乱啊,这不是不要脸的一家人吗?」
腊云拼命扭动着被搂的紧紧的身体,嘴里不服输的骂道:「滚滚滚,说些什麽狗屁话呢?你这样的好女婿我要不想,也不敢要,你给我走走走,以後也别再上这门了!」
水生知道这丈母娘是个喜欢嘴上下刀子心里装着菩萨的人,他咬了咬丈母娘软软的耳垂轻轻的说道:「妈,我真的好喜欢你的身子!」
说完水生蛮横的又封住了腊云的嘴,舌头不讲理的在里面一通乱搅,一只手也快的从大褂下抄进去揉住了一只奶子,底下则用硬了一半的鸡巴贴着丈母娘的裤裆上下摩擦了起来。
腊云一来力气不如,想反抗也挣不开,二来这女婿三路齐的进攻着实难以抵挡,一来二去,小巧的肉舌又被女婿叨住喝起了口水。
水生玩的性起,将腊云拦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两只大手几下就将腊云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腊云迷迷糊糊的还未来的及反抗,女婿那毒毒的大鸡巴又捅了进来。
水生这次操的比昨晚可畅快多了,昨晚是摸黑操的,现在日头才刚下山,丈母娘光溜溜的身子被他看了个饱。
水生底下的鸡巴快在泥泞的逼里捅着,嘴巴也不闲着,一会含吮奶子,一会将抄在胳膊上的细白腿像鸡啄米的到处亲。
腊云哼哼着挨了两三百抽後,感觉水生又像昨晚一样似的越捅越深,硬硬的鸡蛋般的屌头子不时碰到宫口,疼的她「嗞牙」咧嘴的,咬牙又扛了二三十抽後,腊云疼的实在受不了,她坚决的把女婿推开,边穿着衣服边说道:「叫你别捅那麽深,别捅那麽深,你又由起性子胡来,唉哟我的妈呀,搞的疼死了!」
水生苦着脸手托着湿漉漉的大家夥说道:「妈,你看,这弄了半截,精没出来憋的好难受啊,要不我这回少进去一点!」
腊云白了他一脸:「去不去,你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让你弄了,这毒鸡巴,非给你弄死不可!还不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起来,要是突然来个人咋办?」
水生没奈何,只好将鸡巴随便擦了一下好塞回到裤子里,然後坐在板凳上闷闷不乐的抽着闷烟。
腊云眼睛没看女婿,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水生也是个喂不饱的野驴子,这可咋整?这孩子自己打一认识就打心里喜欢他疼他,现在有了那事以後,又比以前多了一层男女间的喜欢了。可这孩子那鸡巴太毒了,又粗又长的,身体又像拧≠子似的,一得空就想整那事,自己这老身子骨哪受的了他折腾!要不,要不让彩仙和他弄弄,反正那宝贝儿子二福在外面都不知搞了多少女人了,根本也不稀罕她,她又不懂个啥的,只要给她嘱咐好不说出去不就行了!」
想到这腊云忽然觉得自己英明极了,她满脸堆笑的招呼女婿道:「水生,你过来,妈和你有话说。」
水生耸拉着脑袋走过来问道:「妈,啥事?」
腊云把嘴凑近水生的耳朵说道:「我想到个好办法,咱们这样……这样……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