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红着脸吼道:「那娘们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她,她狗日的根本没把俺放在眼里!我看她迟早还要偷人!」
四毛娘夺下儿子的酒瓶,把菜又放回竈间,反身回到儿子房里看起了电视,四毛知道娘这是看着他,怕他又去找酒喝或者去找月红打架。
老女人习惯早睡,看了不到半小时就在沙上打起了哈欠,四毛孝顺的扶起老娘道:「娘,你到床上躺着看吧!」
老女人脑中被睡意弄的有点迷糊了,此时本该回屋睡觉,却嗯了一声任由儿子搀到了床上,不一会就出了呼噜声。四毛看电视里警察破案看的正来劲,听到床上的娘出了呼噜声,他眼睛一转也爬到了床上,手把娘掖在裤子里的秋衣拉出来,手慢慢的探了进去,摸了一会後他想了想,便扯过被子盖在娘身上,过了七八分钟再慢慢的解开娘的衣扣,再掀起秋衣钻进被子里吃奶,这一吃鸡巴就硬的不行。又过了一会,四毛小心翼翼的慢慢褪下娘的裤子。
四毛娘白天去了弟弟家走亲戚,来回二十里走的很乏,因此今晚睡的特别沈,四毛用了很久才将娘的下身遮蔽物脱光,他慢慢的欣赏着娘的逼毛和紧闭的紫黑色肉片,‘干吧!’四毛心里说了声,手上也麻利的把自己裤子脱了,吐了口唾沫在掌手搓匀乎了,然後抹在屌头子和沟沟周围。
四毛娘刚刚睡熟,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麻胀,睁眼就看见小四抄着自己的腿正满脸光的做着那丑事,「下去,小四,上回都说了以後再不弄了!」,四毛娘努力摆出一副自认为最严厉的表情喝道。
巩四毛不退反进,动的更加快了,娘的两个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甩着,:「娘,小四最喜欢娘的逼哩!」
「你这混孩子,娘的身子是你弄得的吗?快下去,让人晓得娘要去跳井!快莫搞了!」四毛娘努力的克服抖动的身体边推边骂着小四。
四毛和娘来了个四手见面,这下娘推不了啦,嘴巴也学着流氓录像去和娘对嘴,娘哪里肯干,不停的左右摇头躲避着,四毛无计可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含吮娘干巴的下嘴唇,但底下桩打的却是依旧飞快,娘的逼肉温温热热、软软皱皱,包的鸡巴好不快活。
四毛娘嘴唇被吸,下身被顶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往後缩,喉头出重重的嗯嗯声。也不知什麽时候,儿子熟悉的烟酒臭味钻进了嘴巴,这要是二流子四毛娘就会毫不犹豫的咬断这嘴里的反胃强盗,可这是最喜欢的小四啊!牙关只要松了,舌头就保不了多久,四毛娘坚定的躺了十几下後,老舌头还是被儿子吸住了,小四鼻子里重重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舌头上不多的唾沫星被儿子吸的津津有味,那声音让她羞的恨不能钻进洞里。
四毛趴着边玩边操了三四百下後,还是觉得这样不好力,便跪着把娘的腿高高举起,鸡巴顺着自己出生的洞口又快活的耸了进去,四毛娘不耐久操,嘴里便说着小四:「下来小四,弄一回就行了,娘这身子骨经不住!」
「唉呦呦,慢点祖宗,小四你听不听话,叫你快下来!」
四毛大腿外侧被娘啪啪的打着,也怕娘万一日昏过去了不好交差,只好拼命加快度,四毛娘身子筛糠似的抖动着,自个被自个的奶子甩的一阵一阵疼:「四……毛,娘、我、你快下去!」
四毛最後冲刺了五六下,嘴里喊着:娘!娘!四毛娘只觉得下身一热,知道儿子又把骚水放到自己逼里去了。
巩德旺被抓走的事巩红艳并不知情,此时她正在城里边打工边找着儿子根旺,她的工作是做钟点工,这事来钱倒是快,时间也不长,但关键是僧多粥少,家政公司里既有外地来的打工妇女也有本地的下岗女工,往往一个活几十个人抢,红艳和管事的人不熟,除了特别忙的时候很少会轮到她,所以平均下来一天也就几十块钱,她也不是没想过去厂里打工或者给人做保姆,但那些事空闲时间太少,根本没有时间去找儿子。
这是1月5号的一天早上,可能是由於连续的大雪,使得许多本地的女人都不愿冒着严寒来赚钱,9点钟的时候,红艳正在大厅的椅子上打着瞌睡,这时正对面办公室的孙主任打开门冲她叫了两声:「巩红艳,巩红艳!」
红艳猛的惊醒,「在,在,来了,来了。」
红艳一阵小跑进了办公室,孙主任大概四十五、六的样子,长的矮矮胖胖的,一双眯缝眼加上稀疏的胡子看着人特别猥琐,主任把门扣上後点了一根烟:「长广路知道不?就这条道往右到头再左拐有个蔬菜批部,从批部穿过往右三百米,79号,诺,这是保洁派工单。」孙主任指头在案头的一张纸上敲了敲。
巩红艳感激的对孙主任说:「主任,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干的!」说着便上前去拿那张纸。
孙主任坏笑着压着纸片说道:「这可是个好活啊,这主人夫妻都是大学教授,人特别大方,每回都会多给钟点工些小费,我把这麽好的活派给了你,你怎麽谢我啊?」说着便把手从红艳的裤腰处探了下去,手指下流的在她的屁眼上面一点划动着。
红艳在城里无依无靠也不敢得罪孙主任,更怕他以後不派单给自己,只好一边躲闪着一边挤出笑说道:「主任,您别这样,我都是个老女人了,您这样有身份的城里人啥样的俊姑娘搞不到啊!」
孙主任把嘴里的小半截烟头愤愤的吐到地上:「乖乖的让我摸一下,把老子惹恼了就别想在这干了,你知道这里的老板和我什麽关系吗?那是我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