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是喝多少酒啊」,金娥看着儿子将烂醉如泥的媳妇搀了进来,忙接过了媳妇吩咐道:「水生,你喝口水一会把菜园浇一下粪水。」
水生嘴里哦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趁机在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金娥转头压低声音骂道:「熊玩意一会把你手砍了!」。
程小云性子直,喝酒时经常被人一激就像汉子一样逞英雄,只有4两酒量的她今天足足喝了六七两,这一晚上她就吐了两回,把水生和娘折腾的筋疲力尽,差不多八点钟这女人才满脸红晕的呼呼大睡起来。
水生洗了个澡回到房里,看着床上死猪一样的老婆恨恨的骂道:「个败家娘们!」
听着老婆猪似的打鼾声,水生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他拍了两下沉睡中的老婆的脸:「小云,还难受波?」
程小云哪里会有反应!水生诡异的一笑,三两下将程小云的衣服剥了个干净,扯掉自己裤头,趴在小云身上一口就吞下了一只汗味十足的大奶子,那大奶头子几下一舔水生就硬了个十足,他又伏下身将老婆双腿高高举起,一头就扎进了腥骚扑鼻的大阴门里肆意的玩弄着。
睡梦中的程小云不自禁的出了呻吟声,水生抬起头伸手抹去了脸上老婆的骚汁,笑着跨到了她的头上,将鸡巴顶在了她的嘴上,再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慢慢顶了进去。坚硬的鸡巴瞬间被温暖包裹,水生骚骚的啊了一声,开始了拉风箱一样的扯动。
看着平时这不行那不干的老婆像死猪一样被玩,水生也是兴奋不已,脑中忽然跳出老娘、女儿也被自己这么玩的情景!一想到这鸡巴更兴奋了,水生也不管许多,满脸放光的加快了度。小云依然被酒精搞的死死的,只是鼻子出些唔唔的声音。啊啊!水生舒服的叫了两声,也不拔出来任由一堆精儿射进了老婆的嘴里。
今天是家属接待日,巩德旺看着老妻和二儿子不由的鼻子一酸,平生头一回在家人面前放下了强人的架子哭了起来:「毛女啊,红军啊,这里面不是人呆的人啊!」
旁边的管教喝道:「227号,注意你的言词!」
周毛女平日里虽然觉得男人千般不好万般不对,但终究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也不由得红了眼睛:「他爹啊,还有一年半,你熬熬就过来了,在里面边和那些年轻人置气,你在庄上虽说人人敬你,但在这城里谁认识你是哪个呀?唉,这人哪,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啊!」
巩红军也假装孝顺的说道:「爹,我买了两条烟和些吃的给你,你给那号子里的人分分,这样那些人会对你好些。」
周毛女和儿子刚回到家,只见儿子忽然扑通在地上一跪:「妈,我还是走吧,我不能和你呆在一块啊!」
周毛女吓了一跳,忙去扶儿子:「老二啊,这是咋了?你给妈说清楚!」
巩红军眼角带着刚刚下跪时抹的口水哭着说道:「妈,昨晚那狐仙又托梦给我了,我早上就想给你说可又不敢!」
周毛女啪的给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老糊涂了,本来昨个下午我就要去庙里,都怪那胡家婆子,非拉我打麻将,害的我给忘了!那狐仙又、又、又说啥了?」
巩红军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那狐仙拿着把长剑抵在我胸口:母吃儿精,不然你们巩家要大祸临头!妈,你看」说着他掀起上衣,胸膛中间真有一个红点!
周毛女吓了一跳,她哪想到这是儿子自己弄的:「吃儿精是啥意思啊?」
巩红军叹了口气:「妈,你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这事是个人都做不出来!唉,看来只有我离开娘远远的,那狐仙才不会逼我们娘俩啊!」
周毛女琢磨了一会也知道了『母吃儿精』的意思,不由得老脸一红。这个她真做不出来,虽说她男人德旺啥玩女人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过,但还没来不敢把那玩意射她嘴里,更别说用嘴把儿子的精水弄出来吃下去,别说吃了,就是叫她说一遍她都说不出口。
周毛女赶忙安慰儿子道:「红军,娘马上去一趟庙里,叫些和尚来家里做个法事,兴许就能赶走这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