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里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
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
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里有一勺汤,很热的汤。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面的嘴巴里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想到娇嫩的阴道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游走。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恶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里,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里里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等到最后一块鹅肉也进了曾黛的肚子里之后,游逸霞拿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不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里清洗去了。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
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了桌旁,“下来吧!”
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自己则溜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在一楼的浴室里,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里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干净了!”
“好极了,把她绑到墙上去!”
在卧室的一面墙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墙壁的钢制横梁,钢梁上每隔半米就钻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梁之上。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墙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曾黛低头看看,墙根处也有一条类似的横梁,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往横梁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里穿。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本能的巨大惊惧,连声惊叫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田岫和游逸霞却置若罔闻,各自将手中的绳索穿过圆孔后,同时用力向下一拉,曾黛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便被大开着高高吊起。她痛苦地叫了起来,并且极力挣扎,但是田岫他们立刻把绳子牢牢拴紧在横梁上,于是曾黛就像一个向下的箭头符号那样被牢牢地吊在墙壁上,双脚举高到与肩膀齐平的位置,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