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比听得云里雾里,但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清楚格温经常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因而也并未在意,而是继续自己原本要说的话题:“跟劳拉谈的如何?”
格温犹豫了一下,菲利希亚恶魔般的低语又回荡在耳旁,让格温打了个冷颤,顿时打定了主意:“她的情况……很糟,她的身体状况,也许比娜塔莎还糟。而最糟的是,我认为这某种程度上是我的错——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渣了?”
嘉比吃了一惊,道:“比娜塔莎还糟?天哪……她一直没有告诉我……有什么是我能做的?”
格温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看来黑暗格温的能力远我的想象,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办到的,就更别提想方设法逆转了。但你可以跟她多待在一起,聊些让人心情愉快的话题,应当会对她有所帮助。”
令格温意想不到的是,有一瞬间,嘉比竟然面露难色,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好的,没问题。”
对于一个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的地方,很难判断晚上是什么时候。
但劳拉早就摸清了几人的行动规律,知道最麻烦的娜塔莎什么时候回屋睡觉,知道今天晚上值班的,是最容易被搞定的格温。
菲利希亚也许是一个棘手的变量,然而如果她足够聪明的话,就不会来碍自己的事。
也许,是时候摆脱那些……那些记忆,开始行动起来了。
尽管自己永远不可能原谅对自己做出这一切的格温侍,但自己向来是个结果导向的英雄,只要能先逃离这里,哪怕要跟魔鬼合作也值得。
况且,自己只是借用一些水,好洗去身上那些恶心的味道。
这也是为了让自己拥有更清醒的头脑,好应对接下来可能生的一切。
而且,自己也真的有些忍耐不住想洗澡了……
是忍耐不住想被操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既然你可以替我们做出决定来洗澡,我为什么不能替我们做出决定去操屄?
几段不同的人生,在劳拉到达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便在她的脑海里打个不停。
在大多数人生里,自己都是一个英雄,唯独那一段,那个总是用着最粗鄙的语言,说着下流话的家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是自己内心最恐惧成为的人,然而不知为何,她的话却在自己心中越来越占据分量。
多日来,劳拉第一次摘下自己腥臭的面具,用它当做一块抹布,脱光衣服,用它沾上水,擦拭自己的身体。
每当划过一寸皮肤,都会让劳拉产生些许陌生感,仿佛正在触摸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
这扭曲、病态的体型,不适宜参加任何种类的工作,更别提了战斗了,究竟是怎样变态的心灵,才会欣赏这样的肉体?
这肥硕挺拔的双乳,不似人间之物的硕臀,婴儿似的小脚,以及豆蔻少女一般紧致白嫩的皮肤……这艺术品一样的身体,怎么可能是一只到处乱吠的野狗所能拥有的?
一想到幻象中那白板的身材,就令人笑和作呕……
劳拉猛的惊醒,不对,这些都是幻觉,是黑暗格温给自己植入的幻象才对,自己怎么可能真的这么想,毕竟,自己是个女人,只需要撅起屁股挨操就是,为什么要考虑自己的身材适不适合战斗……
不!
劳拉一个趔趄,差点撞倒身旁的水壶。
她连忙打起精神,这才摆脱了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思绪。
一定是在擦拭身体时,碰到了自己的身体,这才压抑不住那些邪念。
不过,应该没人听到自己刚才出的声响吧?
怎么可能,格温既没有能力,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怎么可能察觉得到这细微的声响?
万一呢?毕竟,这里可是安静的很。
我不知道,也许不会吧?
就算如此,你难道不想亲自去确认一下?去看看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到底在忙些什么?
劳拉鬼迷心窍一般,不由自主地走向格温和嘉比制作的大沙漏。
格温正戴着墨镜,趴在躺椅上呼呼大睡。
这个家伙,幸好这不是性命攸关的事,否则但凡来个人偷袭,都会让这些家伙死于非命。
但不会有人来,不是吗?下一个来者,至少要半个月后才会被送来。不会有人来的,也不会有人干预……
格温穿了一身绿袖白底的衬衫,一只手压在身下,一只手架在空中,如同沉睡的天鹅。
洗过澡后,劳拉的嗅觉更加敏锐,格温那淡淡飘香的女孩体味,在劳拉看来,就是最浓郁不过的催情香水,让她忍不住想靠的再近一点,甚至想将脸埋进少女的翘臀,好闻的更清楚些。
真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整日呆在她的身边,尽情嗅着她的味道。
不行,也许他很快就会醒来……
对啊,她很快就会醒来,不抓紧的话……
劳拉犹豫地叉开双腿,刚刚干洗过一遍的身体,还有着些许湿润,半个月来,被修剪成“贱人”
的阴毛,长得更加茂密,变成了黑金双色,只是其他地方依旧是空空如也,不知道是否经历过特殊处理。
那当然,老娘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把那恼人的体毛变成现在这样。
尽管理智告诫着自己不能这么做,然而欲火却已经将她的大脑烤干到无法正常思考。
劳拉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体渴望到疼痛。
她伸出一根钢爪,割破了自己的手臂,然而看到鲜血后,体内的性欲反而更加不受控制,她甚至相信,如果完全放任这种冲动不管,自己一定会将面前的少女生吞活剥。
劳拉点着脚尖,双腿完全开叉,缓慢地向下蹲去,屁股以一种不雅地姿态撅起,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满脑子想的,唯有让自己的私处接触到格温那细嫩的皮肤,只要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