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乳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精就用那汉子的衣服擦干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头正一面淫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人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嘻嘻,以夫人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着这小人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头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人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奶子,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操翻了,干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人找鸡巴挨操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人来把你操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着,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人,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操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人都在玩着了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人已经不顾仪态,就地交合,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人人面上都洋溢着欢愉的神情,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人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人性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着自愿原则,不能用强,如果一旦被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哢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头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入,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让整个城里的人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人了,就容易生事了,夫人,这是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人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人了,看着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人,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所以怕女人,不过看着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着让夫人给他开开荤嘛。没想到夫人把这大块头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人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生的事情。对于这老李头,她不想搭话,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
老李头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人的翘臀猥亵着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人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粉那能比得上夫人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
夫人轻扭几下丰臀,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头有些泄气道:“还是夫人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排队也还轮不到我啊。夫人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
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子好的吗?
想到这里,宁雨昔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神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头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头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头动作不是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
因为所有人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人做那事时有特殊爱好也不出奇。
虽然大部分人都是赤裸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人只是感叹这美人的高挑身材,却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头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头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探出吸舔着泛出阵阵幽香的蜜穴。
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全场的极品美乳。
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头的花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穴口的敏感阴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
“等等,啊,有人,啊,不要吸哪里,痒,哦~~”
察觉身边有人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的黝黑少年。
那少年仿佛有所觉,竟然转头与之对望。
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干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头继续深入进攻,那舌头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蜜穴中,宁雨昔羞耻得低头一阵娇颤,再抬头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人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
低头看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头颅,她一阵恼怒,一巴掌拍在那头颅之上,却是惹来反击。
老李头不愿吃亏,不仅用舌头进攻,就连揉玩着丰乳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扣挖蜜穴。
“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头肆意亵玩着蜜穴,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着,在外人看来却是如同情上头一般在跳着艳舞勾引男人,果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现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
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神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曾现。
靠过来的二人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人兄弟。
不可谓是天意弄人。
但是兄弟俩没有现这搔弄姿在勾引人的高挑女子正是宁雨昔,就算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着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她急忙转头,认出了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
其中一人嘻嘻笑道:“小娘子是不是屄痒了啊?看你这扭着屁股在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着敏感蜜穴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头的牙齿轻咬着阴蒂肉颗,让她本能地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
山地人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
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人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女,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情欲已在心湖中萌。
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人,说不定这就是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
“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人兄弟一前一后夹击着她,两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随时准备开干才寻找猎物。
两条细长的肉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
“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人,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撩起了袍子探出头来,差点就被哥哥的肉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人了。”
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头又摁回黑袍之内,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干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入大厅内的一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着,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现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人连忙扯开,现刚才那嘴贱的老头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着奶,那老头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