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儿子屁股,往里一推,三寸长的小人便“哧溜”
一下,囫囵钻入阴门去了。
红孩儿整个人都在母亲潮湿黏糊、火热如炉的肉壶里,赤条条的身子和那柔软的粘膜全方位接触,浑身裹着滑溜溜的黏液,随着母亲阴道蠕动,层层叠叠的粉艳肉褶四面八法挤压过来,无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无可比拟之妙——他捻着仙诀,内丹灵气源源不绝供应身体所需,也不虞憋气,只乐得大叫:“母亲!孩儿还未钻到地方,便已觉着身处极乐了哩!”
原本铃铛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亲阴穴深处,滑肉包夹之下,变得有些嗡里嗡气的,沉闷模糊。他一面欢叫,一面在母亲穴里乱扭,便如一条肉虫一般,一拱一拱的挤开前方紧闭膣腔,艰难前行。
罗刹女只觉被孩儿爬得阴壁阵阵瘙痒,钻得玉洞连连酥麻,心头那身为母亲的愧疚之感,与身子传来的肉欲快感交织,让她矛盾之极。敏感的身子终於让欢愉之情占了上风,禁不住,便拿纤纤素指拨开阴蒂肉鞘,按住涨硬骊珠轻轻揉弄起来,娇哼道:“心肝儿莫要顽皮了……钻得娘下边都出水了哩!”
“母亲,孩儿可没顽皮哩!实在是母亲美穴太过紧窄狭小,孩儿……孩儿前进一分都费劲得紧呐!”
红孩儿身在母亲潮湿水洞,仿若潜在水中,耳边又轰隆隆都是母亲阴内血液流动之声,听她说话时,倒是大半靠着阴道因声波传递振动,才能听清她说的什麽。且不待她说,只看身边温热淫水越积越多,腔道蠕动越来越厉害,峰峦叠嶂的肉褶一波波涌过,让他在里头好似坐过山车一般上下颠簸,肉壁挤得他身边蜜液泛着泡沫,咕噜噜直作响……哪里还会不知母亲已是春情勃了?
红孩儿奋力刨开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冲,忽觉脑袋进了一个稍为宽松的空隙,眼前红艳艳肉壁上凸起一个圆啾啾、湿滑油亮的肥头,中央一个缩得死紧的小眼儿,好似婴儿嘟起的小嘴,十分可爱。
他前世曾用窥阴器扩开馨芸阴道,仔细观赏过妇人阴中风景,还用棉签拨弄了一番那个圆溜溜、硬中带滑的可爱物事。此刻见了眼熟之物,心知这便是母亲宫颈了,愈看愈爱,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头,便亲吻起来。
罗刹女“哎哟”
一声娇呼,清晰察觉儿子已到了阴底,正用他纤细双臂抱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肥头,亲吻、舔舐宫颈中央的洞眼,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她周身酥麻,忍不住娇吟道:“乖儿……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进去里头,娘的胞宫内壁也要吃宝贝儿的舌头舔刮……”
红孩儿应了一声,将一双手臂并拢,使劲插入肥头圆孔,使出吃奶的劲,将橡皮奶嘴一般紧绷的粗厚皮圈儿往两边分开,脑袋一顶,低头往里面钻去。
罗刹女又是“啊哟!”
一声,花容变色,贝齿咬着樱唇,嘶嘶的抽着凉气,纤纤玉指快揉搓粉贝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娇乳,狠狠揉捏,以求用身子的快活刺激来分散痛楚——那肥头小孔到底是妇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娇嫩之处,虽说曾经生过红孩儿,但此时已相隔两百余年,她又是修炼中人,子宫口早已封闭严实,恢复如初,甚至比那些从未生养过的凡人女子更加紧绷。如今陡然被儿子强行撑开,还要将那两个指头并拢一般大小的人儿囫囵钻进去……那又酸又涨、让她觉着胞宫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实在难捱。
好在这等痛楚,比起当年生下儿子之时,还是差得远了,尚且能忍。罗刹女额角鼻尖渗出细细汗珠,一面掐着奶头,一面拂琴般飞揉弄阴蒂,口中哀哀娇啼道:“宝贝儿快些进去……你便使出蛮力往里冲便是了,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反倒让娘痛杀了……”
红孩儿从肉壁共振中听清了母亲痛苦娇呼,胸中又怜又急,把心一横,嗨的一声,奋力一挣,加之他浑身上下,每处都是在母亲阴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液,增加了润滑作用,狠命一冲之下,终於挣破了那箍紮得死紧的橡胶皮套,将肩部及双臂以上部分钻入母亲子宫。
上身既入,当下他更不迟疑,两手撑着正紧紧勒住他腰腹,外边光滑柔软、内里硬中带脆的宫口,将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总算全部进去了。
“呜……”
罗刹女只觉紧绷痛的宫颈一阵轻松,蠕蠕而动的宝贝爱儿已进了胞宫里头,潮水般涌起的极度快感直冲入脑,让她微微一晕,手指一紧,不知不觉间下了死力,几乎将奶头揪掉了。吃痛之下,又是“呀!”
的一声痛呼,这才重又清醒过来。
红孩儿冲破宫口,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来到较为宽松柔软,可以撑开更大空间的肉梨儿底部,推拒着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红肉壁上,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後世见识,又是从未行过恶、吃过人,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便假作惊讶的叫道:“咦?母亲胞宫壁上还有两个孔儿哩!不知却是通向哪里?”
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张着嘴儿细细娇喘,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痛的奶头,一手缓揉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忽听儿子在肚皮里叫嚷着什麽,声音沉闷嗡鸣,如天边闷雷,又如轻敲大鼓,含含糊糊的,总是听不清。
红孩儿深入母亲子宫,周遭没了空气,说话只能振动她肚皮,无法传出太远;却不如她在外说话,还可通过胸腔喉带的共振传递,让腹内红孩儿勉强分辨。故此她说话红孩儿能听见,而红孩儿说话,她却听不明白了。罗刹女好奇之下,勉力坐起,问道:“宝贝儿在说甚麽?娘听不清哩!”
红孩儿见母亲听不清,也就不再说话了,纤细短小的手臂一伸,“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