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入了罗刹女输卵管里,便去摸她卵巢。
罗刹女只觉肚脐旁边忽的一酸,隐隐的有些胀痛,然而不知为何,却别有一番快活,加之爱儿正在胞宫里头乱动,顶得脐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满满涨涨的充实甘美之余,扭动的肉梨儿还牵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齐抽抽起来。她闭目品咂着这陌生的美妙刺激,淫穴里不觉又是春水涟涟,忍不住娇哼道:“宝贝儿在弄娘哪里?那是甚麽地方?怎地……怎地滋味这般古怪?……哎哟!我的儿!莫要那般用力捏!酸死亲娘了!”
红孩儿听母亲声音,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让她颇为受用,便干脆将身子变大了几分,双臂平展,分别插入母亲两边输卵管里头,同时揉挤母亲左右输卵管下方悬挂的两颗卵巢。
罗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仰面伸腿,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嘴里心肝肉肉、宝贝麟儿的大声娇吟,浓腻浑浊的淫水潺潺而涌,被她纤纤素指搅得咕啾咕啾的,泛起乳白泡沫,在她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宝……宝贝儿……对……便是那儿……两边都要……抖得再快些!娘快活死了也、也不怨你……心肝麒麟儿!娘……娘这便要丢了!”
罗刹女秀散乱,螓乱摇,涨得通红的脸蛋迷醉癫狂,突然将腰一挺,屁股抬离了床面,一股水箭从尿孔里滋滋的直喷出来,射出老远,插着手指的蛤蚌口一阵收缩,也挤出许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浆来。
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剧烈痉挛,直带得子宫也抽搐起来,红孩儿在她胞宫里头,被强力收缩的子宫压得动弹不得,脸都给贴上来的肉壁挤得变形了。这阵子便不用再强烈刺激母亲卵巢了,他便从两边的输卵管中抽回手来,轻柔的抚摸摩擦母亲韧滑的胞宫内壁。
罗刹女大声娇喘,歇了良久,方才调匀呼吸,恢复了些力气,娇慵的抚着小腹,媚声道:“心肝儿真会疼人,即便在娘肚子里,还能想出这般美妙的新花样儿来耍弄,真真快活杀为娘了……”
又柔声道:“好啦,心肝儿耍也耍过了,又让娘受用了一番,便快长大些,让娘尝尝从前怀胎滋味……现下娘肚腹平平,可找不着当年感觉哩!”
红孩儿想到今後迟早要与母亲做那子宫性交,而且将来每四日一轮的主奴之日里,子宫性虐的淫戏也必不可少,如今不正是给她做扩张调教的大好机会麽?便学着真正胎儿的姿势,蜷起手脚缩成一团,心中默念仙诀,身子渐渐变大。
“嘶……嘶……够了够了……我儿且住!待娘缓上一缓!”
罗刹女胞宫毕竟两百余年未曾动过,子宫平滑肌韧性再好,在短短一炷香时分里拉伸太多,终究有些疼痛。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喘着气笑道:“此刻瞧来,倒是和娘怀着你前一百余年时差不多大小了……我儿可知晓,娘怀着你时,前面一百八十多年里,你都一直这般大小,若不是娘自家也会把脉,便差点以为自家患了甚麽闭经之症哩!”
红孩儿知道他即便说话,母亲也听不明白,便在里头手脚微动,以作回应。罗刹女“哎哟”
娇呼几声,吃吃笑道:“宝贝儿又在踢娘的肚皮了……以前你可没少踢呢!有时半夜也在里头乱动,教人连睡也睡不好呢!”
嘴里虽是埋怨,脸上却乐得眉花眼笑,抚着肚皮,欢喜不已。
罗刹女休息了一会儿,宫壁拉开,便又催促儿子变大。这回却直到小腹高高隆起,才叫他暂歇。只见她白生生的肚皮圆滚滚的,撑起的腹部皮肤变得又薄又光滑,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肚脐也微微凸了出来。罗刹女心满意足,白嫩柔荑抚着大肚子,昵声道:“宝贝儿,娘的肚子,可还舒适麽?如今这模样,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待会你再变大几分,便该是瓜熟蒂落,将心肝儿生下来的时候了哩……”
待得红孩儿再次变大,罗刹女的肚子便真和当年临产之前一般无二了。罗刹女艰难的起身下床,两手托着沉甸甸的硕大肚皮,在房里慢慢散起步来,母爱横溢,脸上全是满足迷醉之色,一面走动,一面絮絮的和肚皮里的孩儿说话。那副安宁幸福之态,似乎浑身都散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挺着大肚子的熟美妇人,光着屁股在屋里陶醉似的转了许久,兴奋的心情终究抵不过腹中累赘带来的沉重负担,有些疲累的回到榻上坐了下来,张开两腿,拍拍肚子,柔声道:“好了,我儿出来罢!若在里头呆得太久才出来,娘亲肚皮便会生些皱纹——当年生了你,娘肚子上的纹路可是养了好几年才消哩!”
红孩儿也耍得有些倦了,便缩小了身子,又从她宫口里钻了出来。经过适才扩张,这回出来时便轻松得多了,顺顺当当的爬过母亲火热膣腔,眼前便是隐隐透着红光的阴门。他却不立刻出来,趴在母亲花径里叫道:“母亲,孩儿浑身黏糊糊的,要洗澡!”
他已爬到了这里,声音虽然依旧有些沉闷,倒是听得清了。
“你眼下身子这般娇小,娘凝一小团清水便够了,先出来再说罢!”
罗刹女看着床上那几大滩湿漉漉、泛着微酸腥气的水渍,自然知晓儿子说他身子黏糊糊,是沾的何物,不禁又有些害羞。
红孩儿却在她阴道里头撒起娇来,双腿胡乱踢腾,打着滚儿耍赖:“不要!孩儿要洗温水!要淋浴!”
害怕母亲不懂,干脆挑明了道:“孩儿就要娘放出来的温热香汤冲洗!”
他在里头这一折腾,弄的罗刹女又快活起来,禁不住出甜美哼鸣。虽然羞涩,却是母性溺爱占了上风,无奈道:“好好好!娘的小祖宗!依你!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