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奸,姐妹二人仍然习惯性地连忙拉下裙摆,护住裙底春光,双手捂胸,搂住露乳裙装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硕的身躯,姐妹俩一个激灵,心底涌起不安,来者正是真欲教十大护法之一,多次强奸娘亲的【魔刀】张屠户。只见张屠户滑稽地挤进狭隘的牢门,抱怨道:“谁把这门弄得这么窄,还让不让人进了!”
护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镜子,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么?
宁兰舟皱眉道:“张屠户,你跑这里意欲何为?”
张屠户笑道:“兰舟姑娘莫慌,本护法这几日与西楼颠鸾倒凤,夜夜欢好,你们娘亲大抵是怕我对你们出手,花尽了心思讨好我,本护法也乐得卖她个情面,哎,他们也是过分,把刚配好的新药就用在你们两个小妮子身上,这药性呀,甚是刁钻,须得让年长男子抽插内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们受苦,特地来带你们出去寻那肉棒解毒。”
听闻娘亲为自己以身饲狼,姐妹二人黯然无语。
张屠户一把将地上锁链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颈上奴隶项圈,不悦道:“愣着做什么,走呀,难不成要本护法请你们么?”
宁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着地,如同两只驯服的小母犬,顺从地随着张屠户爬出牢去,张屠户牵扯着锁链,不时回头凝望姐妹二人那对肉感十足的奶子,暗自赞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张屠户开锁后示意宁家姐妹入内,尔后又反锁牢门,却未就此离去,而是步入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张屠户四平八稳地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激活墙上法阵,宁家姐妹所在的另一边牢房,一览无遗,可宁家姐妹那边看来,这堵墙,就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壁,何曾料到还有另一双眼睛玩味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应该说,两双眼睛。
张屠户向暗处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含住。”
一个风姿绰约的温婉身影从暗处走来,悲愤道:“你说过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动她们的!”
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针】宁西楼。
张屠户笑吟吟答道:“我不动她们,不代表别人不动她们呀,赶紧过来伺候着,不然你那对宝贝女儿只会更凄惨。”
宁夫人下跪,解裤,握棒,含住,娴熟得……像个不知练习过多少回的性奴,多少回?宁夫人自己都不记得了……
宁家姐妹相继爬入牢房中,只见居中大床上躺着一位白苍苍的老人,手脚呈大字形被铁镣紧紧拴住,动惮不得,姐妹二人顿时一惊,热泪盈眶,宁思愁哭道:“谭爷爷,这帮贼人怎的把你也抓来了?”
床上老人,姓谭名智,自宁夫人父辈起便一直担任济世山庄管家至今,受天资所限,修为平平,心思却异常缜密,多年来在宁家兢兢业业,处事老道且不失圆滑,深受宁家信赖,虽与宁家三代主仆相称,实则情同家人,谭智一生孤苦,未曾娶妻,视宁夫人如女儿,对宁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孙女般宠着了,尤其是次女宁思愁,数次闯祸,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脸代为求情,宁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开几次花,因而宁家上下就数宁思愁与谭智最为亲厚,如今见老管家被邪教挟持,宁思愁哪能不伤心?
老管家谭智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宁家大小姐与二小姐身穿淫糜露乳裙装,趴在床边难过,饶是早早打听到宁家母女失陷邪教,也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怒道:“真欲教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两个小姑娘,一个个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老管家心里明白,两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妮子,已经被夺了贞操,传闻先是让自家姑爷开了苞,再让那教众轮番奸入。
宁兰舟宽慰道:“谭爷爷,不打紧的,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