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张屠户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示意胯下宁夫人挺起身子,自行撕开胸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软奶子供眼前淫魔细细渎玩。
床上老人四肢被缚,裆部却慢慢支起帐篷,一阵淡淡的腥臭弥漫开来,一阵尴尬,解释道:“那群贼子不知道给老夫灌了什么不正经的药……”
老管家万万不曾料到,这寻常人觉得腥臭的气息,对床边的宁家姐妹却是致命的芳香。
宁思愁双颊如酒后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胯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别过脸去,眼角余光却是不自觉地偷看着,仿佛第一回偷窥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儿。宁兰舟定力比妹妹稍好,却也不经意地用指头绕着耳边垂鬓,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处张望,熟知自家小姐脾性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两个小美人这欲语还休的娇俏神色,定与自己胯下反应有关,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赶紧远离老夫!越远越好!”
宁兰舟如醍醐灌顶,连忙拽着妹妹想就此远离,却现酥软的身子再难挪动哪怕一步,宁思愁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红唇,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半个身子爬上床去,晃动着奶子软声道:“谭爷爷,思愁几天没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爷爷的肉棒,爷爷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
老管家目眦尽裂,高声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邪教算计,万不能落入贼人圈套!”
宁思愁嘟嘴道:“人家与爹爹都做过了,和谭爷爷欢好一回,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便替老人解开裤带,巨根弹出,不输壮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于宁思愁,说道:“大小姐,还不赶紧把二小姐拉开,若是铸成大错,老夫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宁家列祖列宗?”
宁兰舟呆呆望着妹妹荒诞行径,俏脸绯红,一言不。
宁思愁轻抚巨根,如获至宝,跪于老管家跨前,低下臻,一寸一寸将肉棒纳入檀口中,香舌轻挑,吸吮不断,可怜老管家活了几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经得起小美女这般挑逗,竟是一脸痛心地将白浊射入自己最疼爱的二小姐口中,宁思愁咕噜一声将精液尽数吞咽,回味道:“谭爷爷的阳精,味道冲了点,但还是很好吃呀!”
然而下一刻更让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宁兰舟,竟是疯了般一把推开妹妹,怒斥道:“你这妮子净顾着自己吃,也不晓得留些给姐姐!”
眯了眯眼,将脸侧垂鬓拨到耳廓后,终是一口将肉棒吞入腔内,直抵深喉,窸窸窣窣地开始伺候谭爷爷的巨根,宁兰舟湿润而温热的小嘴肉壁完全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肌肤,一路延伸至棒根,生怕咯到棒身,还巧妙地用红唇内翻压住贝齿,老管家这辈子没被女人这般精心口交侍奉过,只觉得痛心疾之余,肉棒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与自己五指套弄不可同日而语,难以自持地一声长吟,朝宁家长女喷出第二管浓稠白精,宁兰舟眉心紧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肉棒,将阳精一丝不苟地搜刮干净,在口中蠕动片刻,仔细品味,再心满意足地一口咽下,轻声道:“确如思愁所言,软糯咸香,风味别具一格。”
宁思愁在塌上站起,拉扯后腰细线,淡黄露乳长裙应声而落,轻挑绑带,解下已被淫液浸湿的丁裤布料,一丝不挂,青涩脸庞下成熟得过分的曼妙身姿,展露无遗,宁家二小姐将丁裤凑到老管家鼻尖,羞赧道:“谭爷爷你快闻闻,小思愁的穴儿满是不要脸的味道呢。”
老人嗅着少女体香,肉棒再度雄起,又有另一条丁裤凑在一起,宁兰舟难为情地与妹妹一般脱光自己,说道:“兰舟的穴儿也不比思愁的差了……不信的话谭爷爷你尝尝……”
老管家心中满是愧疚,沉痛闭眼,那两个可是自己一直当作孙女看待的宁家小姐呀,可自己做了什么,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宁家小姐嘴里射出那等污秽之物,作孽啊!老管家一定想不到,更作孽的还在后头……
宁思愁面朝老人,笑魇如花,握住坚挺肉棒,对准花芯,缓缓坐下,老管家终于察觉不对,猛一睁眼,肉棒已然整根没入小穴,年老处男平生第一回体验女人小穴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对象居然是自家小姐,挣扎着晃动身躯,宁思愁按住老人胸膛,怯声怯气道:“谭爷爷,莫要乱动,思愁会让您舒服的”
宁兰舟从旁捧着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庞,闭目吻下,小巧软绵的香舌挑唆着老人情欲,古井泛起涟漪,宁思愁一手往后支撑身子,一手攀上左右玉峰来回拿捏那颗充血的葡萄,细腰起伏,上下研磨,口中声声浪叫,胯下潺潺流水,在体内积攒数天的药性,早以浸淫到五脏六腑,此刻如洪水缺堤,瞬间完全爆,成为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小母猪。
另一侧,张屠户示意宁夫人转身,架起她修长玉腿,以坐姿奸入这位气质清冷,身段却妩媚得不像话的绝色少妇,可怜的宁夫人一边承受仇敌强奸,一边亲眼目睹着心中最疼爱的小女儿与最敬重的家仆交合欢好,心碎不已。
老管家忽然哼出阵阵急促的鼻音,似在哀求二小姐离开,一阵哆嗦,重归沉寂,老管家告别处男,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宁家的二小姐,她叫宁思愁。